:“是因为胡秀娟,江司白的妈妈。因为作假一尊观音像被四人联合谋杀。对吗?”
莫菲瞥她一眼:“原来你都知道啊,看过专访了还问。”
不是的。
她没看到莫菲说的那篇有关于江司白的专访。
而是那些事,她早就知道了。
真该恭喜他,终于得偿所愿。
“再后来呢?他把钱全捐了,回西班牙了?”林夏根本没意识到,有关于江司白的事,她有多么迫切地想知道。
莫菲张了张嘴,被徐暮制止:“难得林夏来,就别聊过去的事了。还是说说你吧,为什么突然要和傅寻结婚。”
“出国后,我在那所大学和傅寻重逢了。”林夏说得极简,并且下意识地看了眼莫菲。
可时间真的能改变人。
曾经爱得非你不可,到最后的一笑
而过。
谈及傅寻时,莫菲脸上没有一丝怀旧的表情,因为和徐暮婚后那一年,她见识过了爱情最美的样子,其余的风景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莫菲只表示好奇地问她:“我记得你父母对傅家可是恨之入骨啊。你和傅寻结婚,你爸妈怎么会答应?”
林夏满肚子的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咽下了大半,最后只迸出句:“一些误会解开了。傅寻很真诚地求得了他们的原谅。”
莫菲和徐暮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那你呢,你也是真心想和傅寻在一起吗?”
林夏沉默了。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一周后和傅寻的婚姻只是一场他们之间的交易。
博士毕业后,父母和亲戚的催婚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她不厌其烦,而正是那时候,傅寻挺身而出,说愿意为她解决眼下的困境。
一场瞒天过海的形式婚姻也油然而生。
“问你呢!”莫菲用手肘抵触林夏的肩。
她笑笑,眼泪却消无声息地滑了下来:“是不是真心想和傅寻在一起根本不重要。没有了江司白,和谁在一起都是一种煎熬。”
“什么意思?”
“对啊,林妹妹,你这话怎么感觉你还是很喜欢江司白似的?”
林夏苦笑:“我不喜欢他。”
“啊?”莫菲和徐暮更懵了。
林夏抬起眼:“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