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秋水般多情的眸子望向男人,里面还混杂着几分乞求,珍珠般的泪珠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落着。
在房中这般无尊严的任他予取予求,可不就是屈辱嘛。
毕竟她可不是那种随时随地任凭主子泄欲的玩意,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她可以接受一次两次,可次次让他这般玩弄总是不妥的,哪有闺秀是这般的。
让男人沉溺身子可以,关键是不能让人给轻贱了,这两次三次算是情趣,可次次偷偷摸摸的被压在桌子上……总是会在心里以为你是可以被随意对待的玩意,打心底轻视你。
太子眉头紧皱着,在他心里除了太子妃外的,包括日后再娶进来的,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就是些传宗接代或是发泄欲火的工具。
哪怕柳拂音有这么一个高官爹,太子也没有旁的想法,最多是觉得柳氏合心意些,所以他才会无所顾忌的在书房这种地方要她。
毕竟都没当做人看,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想法,只要自己舒坦了就行。
但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毕竟他既需要用她的父亲,又确实为她的容貌身子吸引,无奈叹气将跪着的人扶了起来:“这倒是孤思考的不周全了,但孤从未想着要轻视你什么的,你可是孤明媒正娶娶进门的,可莫要如此轻贱自己,还不是孤喜欢你,这才总是忍不住。”
“音音,你在孤心里也是重要的,不说和绾绾相比,可日后旁人再进来,是怎么也越不过你的,所以音音,别哭了,孤看着心疼。”
在那方面感兴趣了,男人总是会温柔些的,如果这个时候你相信他的鬼话,那才是傻子呢。
可一个太子都陪你演了,还能怎么着,柳拂音可不觉自己在他心中能有什么份量,自然就顺着台阶下来了。
她一脸感动的抱着男人:“是妾想岔了,能听到殿下如此说,妾哪怕是死也无憾了。”
“不许胡说,孤还想往后的日子音音也能一直陪在身边……”
话还没说完,感动的泪流满面的小女人就踮脚吻他,恰好吻到了喉结。
把人叫来本就是有想法,这么一问火气就上来了,直接化客为主猛烈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这一次太子倒没有急色的把人按在桌子上就来,反而温柔的搂在怀中亲昵了好一会儿,只匆匆的解决了就不再动她。
最后还主动帮她擦干净,整理了衣衫:“别哭了,实在是孤一抱着你就忍不住,以后不会再如此了。”
这意思就是不会再找借口把她叫到书房胡来了,柳拂音一脸感激的看向他,“妾谢过殿下。”
在出去前她还欲说还休的看了男人好几眼,最后犹豫着开口:“妾会一直在蕙兰院等殿下的。”
这边柳拂音刚走,陈绾君就让人请他过去用膳。
“臣妾参见殿下。”
“安郎,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这不是在前院沐浴干净才来找我们绾绾。”太子轻笑着。
“安郎,你真讨厌,怎么说这种话。”这种暗示性的话直接叫陈绾君红了脸,也不是她想多,只是两人确实是有好些日子没同房过了,太子之前说是担心她的身子,但她这些天吃了不少补药,就总生些想法,可不就想到那去了。
膳食已经上齐,就等太子过来。
陈绾君拉着人到桌前坐下,主动给他夹菜,“殿下又和柳良娣生气了?”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太子直接点了点头:“她那个父亲实在是不识趣!”
“唉,这到底和柳良娣没什么关系,总不能是她对安郎有什么怨恨吧,这到底还是怪我,怪我没那么大度,总是想着旁人和自己分享夫君就难受的慌,倒害得安郎气到了。”
这眼药上的不动声色,若不是太子和柳侍中是在做戏,他怕是真怀疑是柳氏因为埋怨他给柳侍中传了什么消息过去,这才导致对方因为女儿和他作对呢。
太子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轻拍了拍手背,“这如何能怪你,到底是孤没能顶住这个身份的压力,不然也不会让旁人入府,只你一人便够了。”
“安郎……”说着说着陈绾君看他的视线都黏腻了许多。
只是用过膳之后太子倒没带着她做什么,反而去看了看孩子,就拉着她睡下了,纯睡觉。
这下陈绾君睡不安生了,她虽然大胆,但再怎么说也是女子,自然是不好意思主动提的!
最后只是模糊开口:“安郎最近有些怪怪的,对我好似也有些冷淡。”
来之前太子是吃饱了的,再加上这段时间确实是忙,躺在床上就快睡着了,却被她这话给吵醒了,但这是自己的爱人,还是将人搂到了怀里:“绾绾怎会如此想,是有谁说什么了吗?”
太子眯着的眼瞬间睁开了,不由得想是不是他院子里的人发现什么了在嚼舌根,又或是,是柳氏故意露出了什么马脚。
毕竟白日里她刚说了那番话,有可能就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