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一动不动。
明西楼嘲讽道:“母亲,你我十年未见,现在连我敬的酒都不愿意喝吗?”
明震也看向她:“舒雅,怎么了?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先把这杯酒喝了吧?”
明震先干了杯中的酒,而且一滴不剩,被这么多人盯着,舒雅也没有办法,只得慢慢的把酒喝完。
明西楼又挨个和各位兄姐打过招呼,才操控着轮椅离开,舒雅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若是西楼好好的,她现在不知道过的有多风光!当初这么聪明,为什么会招人暗算呢?
舒雅在心里默默念叨:西楼,不要怪我放弃你,要怪就怪你在老爷子眼里没有了价值!
明西楼操控着轮椅出了宴会厅,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前行,闪烁的霓虹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他拽下脖间的项链,看着那个吊坠,扬手就想把它扔出去,因为它已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已经不需要了。
谁知,斜空中出现一只手,接住了吊坠,并挡住了他的去路。
挡路的是一个灰袍道士,港城的人特别迷信,所以道士在这里很常见,明西楼也没觉得奇怪。
“年轻人,我拿个东西和你交换吧。”灰袍道士说道。
明西楼不为所动:“你想要就拿去吧。”
灰袍老道还是坚持把一块玉牌塞到他手里,“拿着吧,反正这东西本来也是你的。”
明西楼握着玉牌时,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把玉牌拿起来看了看,觉得自己没有见过,为什么那老道说是他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