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一下,知道这个小县城的几个大点的饭店都在城东和城南,而且有公交车会经过那里。
批发城刚好又离城东近,所以他们就决定去城东找饭店吃饭。
十几分钟后,几人到了地方,顿时,饭香味扑鼻而来,望过去,这里几乎都是卖吃食的,路边有小摊,还有几家饭店。
几个大男人都望着月轻羽,让她选择去哪家饭店,因为这些饭店他们都没有来过。
而且现在他们几人都形成了一种默契,小姑娘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们就各抒己见,最后商量,而当小姑娘在身边的时候,那就都听小姑娘的。
月轻羽也没有退让,这么热的天,站在外面实在是遭罪。她看了看几家饭店的门口,挑了一家门口最干净的,领着人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一股凉风就吹了过来,大堂里竟然摆放了好几台风扇。
有服务员迎了过来:“几位客人,要包间,还是在大堂吃?”
月轻羽继续做决定:“要包间。”吃完饭他们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所以在包间里比较好。
服务员微笑着把他们领进二楼的包间,“几位客人,还是挺幸运的,这是今天中午最后一个包间了。”
这饭店的生意竟然这么好。
包间里也有风扇,几人坐下后都长舒一口气,点菜的事月轻羽就不掺和了,让他们每人点一个自己最爱吃的。
最后七个人点了三荤三素,又要了一份凉面当主食。
等饭菜的时候,翟向东他们讲起了在火车上发生的事:
“小妹妹,你以后坐火车一定要小心点,你不知道我们在火车上竟然遇到了一伙人贩子。”翟向东心有余悸的说道。
月轻羽看他:“专门拐卖妇女和儿童的人贩子?”
林正点头:“我们刚开始还以为人家是祖孙三代呢,老两口搀扶着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年轻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娃娃。”
“看起来真的很像是祖孙三代,那年轻女人昏迷着,老两口对别人解释说她是因为生孩子病了,身体不好,平常总是昏昏沉沉的。”
肖阳赶紧接上话,“我就和他们背对背坐着,我怎么听都觉得那老两口说的是真的,而且那年轻男人对漂亮女人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人怀疑别的。”
秦朝阳感到很好奇:“那后来又是怎么发现他们是人贩子呢?”
林正又说:“因为在路过一个小站时,有人上火车,从窗户往车里扔行李,然后砸到了人,等那人进了车厢后,两人就打起了架。”
他们都是年轻人,打起架来毫无顾忌,然后呢,就砸到了那一家几口,那老两口都赶紧躲避,慌忙中把那年轻女人扔在了地上。
孟元说:“我当时怕被他们殃及到,就站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人的头给磕破了,出了血。”
“那老两口也不知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根本就不搭理,刚好,这时有列车员和乘警过来调解,我就喊了他们,说那女人的头磕破了。”
孟元刚停顿了一下,秦朝远赶紧发问:“后来呢,后来是谁发现他们是人贩子的?”
翟向东抢过话头:“你们都歇歇,喝杯水,接下来我说。”
“在这时呢,站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说他是大夫,要帮这个年轻女人包扎。”
“那老两口和年轻男人都不同意,但是呢,那个大夫说什么都要先救人,还让乘警出面。”
肖阳点头:“那个大夫责任心还挺重的,不让包扎,坚决不行。”
翟向东接着说:“那个大夫给人包扎好以后,居然给那个女人把起了脉,他又翻看了那女人的眼皮后,就开始喊乘警,说这女人是被迷药迷晕的。”
月轻羽也听出了兴趣,那个大夫医术应该还很不错,也幸好他的责任心重,不然他们岂不是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年轻女人被拐了吗?
林正一脸后怕的说:“幸好当时车厢里围得水泄不通,而且还有几名乘警,那几个人想逃都逃不掉,后来又发现那个年轻男人抱着的小娃娃,竟然也是被迷晕过去的!”
“那老两口和那个年轻点的男人都是人贩子,那个年轻女人和小娃娃是他们医院拐过来的。”
秦朝远惊呼:“若不是那一帮打架的,恐怕还真的没有人发现得了,他们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
肖阳笑着说:“最后乘警没有罚那几个打架的,就口头上警告几句。”
“那个大夫说,其实他早就发现了那个女人的不对劲,又不敢打草惊蛇,正好借此机会,才戳穿那对老夫妻的。”
火车上总是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最多的就是小偷与人贩子,火车上人流大,大家又互相不认识,得手后也容易混过去。
几个人讲完事情的经过又唏嘘不已,特别是单身的漂亮女人,以及那些小男孩,都是人贩子的重点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