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去世了。
没了狼压着下面的豺狗,所有的豺狗都露出了自己最锋利的爪牙等着将蒋氏的遗孀分食。
那时候蒋琬刚刚成年,什么都不会,唯一可以拯救蒋氏的办法,就是融资。
没有人愿意帮蒋琬,因为她不值得投资,我看着她崩溃却无能为力。
我没资格,也不敢劝她放弃蒋氏集团,因为她说过,那是她父亲留下来的,她必须要守住。
罗姨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她说她可以帮助蒋琬,但是前提是我必须要和她走。
为了帮助蒋琬,我同意了。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蒋琬在听到我提出分手时,不可置信的眼神。
她哭着求我别走,几欲下跪,她的眼睛那么红啊,红的和小兔子似的。
我心疼的不得了,很想抱住她告诉她我不走了,
可是不行,我一定要走,如果我不走的话,罗姨就不会给蒋氏集团融资,
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了。
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扒开了蒋琬拽着我的手,狠心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
由着她在我背后嚎啕大哭,我却连头都不敢回。
我怕我一回头,就真的狠不下心了,蒋氏集团就真的完了。
那是她父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要是真没了,她得多难过?
我天生就是烂泥里出来的,除了她以外,无牵无挂,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活。
所以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跟着罗姨出了国,消失了三年。
时至今日,我依然不敢想,那个时候的蒋琬刚刚失去了父亲,又遭遇了分手,她是怎么挨过来的?
她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