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低沉且冷硬的,在这短短几天,就已经让江优言深入记忆深处的声音骤然在身后响起。
江优言被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相框摔到地下,她强做镇定的把相框放回原位,转过身:“王叔说你出去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出去了?我出去了你就可以随意进出我的房间了?江优言,我还真是小看你的胆子了。”容景琛面无表情的从门口慢慢走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江优言的心尖上。
江优言捏紧了手中的药瓶:“我只是过来拿药,医生说我必须一天三次按时上药,你又不在家,我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容景琛压住了肩膀,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被男人推倒在了床上。
“唔!”动作之间,碰到了膝盖,疼的江优言头上霎时间就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目光惊恐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表情让她感觉她表面强撑的那一层镇定几乎就要这么维持不下去了:“你想做什么?”
容景琛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相框,薄唇抿成一条凝聚着熊熊怒火的弧度:“江优言,我已经
接二连三的警告过你,凌风不是你能打主意的人,看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江优言又疼又怕,她艰难道:“我只是看到了,你几年前的照片,好奇而已,就多看了两眼。”
她本来想问,容景琛和哥哥认不认识的,但是随后又意识到,就算是认识,容景琛这么讨厌她,也不可能会帮她!
而且如果哥哥和容景琛之间的关系不好,到时候只会害了哥哥,所以她又忍住了。
容景琛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撒谎!”
看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以为他是没有看到她目光痴迷的抚摸着照片上的夜凌风吗?
“你这样的女人,就算多看一眼凌风,都是对他的玷污!”
江优言咬着唇,努力的忽视容景琛这个混蛋对她的侮辱,她强压着怒气道:“我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你放开我!”
容景琛不屑的挑起唇,冷笑一声后说道:“嘴里说着让我放开你,可是这幅放荡的身体却不愿意!”
“你别……不要!”江优言惊叫一声!
她表面的镇定再维持不下
去了,胡乱的推拒着容景琛,可两人力量悬殊,她那点力道,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眼见容景琛要脱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敲门声突然响起。
容景琛杀气腾腾的回头怒喝:“什么事!”
王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有贵客上门。”
“该死的!”容景琛低咒一声,松开江优言,动手整理好他身上本来就只略显凌乱的衣衫。
他转身离开,却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身,目光警告的看了江优言一眼:“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如果再让我发现,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江优言咬着下唇,对上男人令人不寒而栗的双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门被用力关上,江优言艰难的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在刚刚的挣扎中,她的伤口裂开了,流出的血已经快把绷带染红了。
怕把血弄到男人房间他又要发脾气,江优言胡乱穿好身上的衣服,扶着墙,慢慢回到了自己房间。
幸好,绷带伤药房间里都有。
江优言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伤,更别提还要自己包扎伤口
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包扎好绷带,把血给止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流的血太多了,她感觉头一阵眩晕,嗓子也有些干痒,想喝水。
江优言感觉现在她的膝盖动一下都疼的要死,根本就不敢动。
于是扬声喊了几声,不知道是没人听到,还是听到了也不想理她,始终没有人回应。
江优言实在没办法,只能扶着墙,一瘸一刮的艰难下床,自己去找水喝了。
然而,只是从房间走到门口的短短几步路,就弄得她一阵头晕,只能靠在墙壁上,休息了一下,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抬头,就看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从楼上书房的方向走下来。
江优言的脚步一顿,居然是……
夜凌风!
他怎么会突然来容家?!
不过仔细想想,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担当的起王叔一声“贵客”了。
可是想到容景琛对她的警告,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她还是离夜凌风远点吧。
江优言垂下眼睫,当做没看到,转身想要退回房内,可能是她动作太急,突然一阵头晕。
江优言身体微微一晃,眼看就要跌倒在
地,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