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堂堂主见两人之间气氛紧张,似有争吵之势,便寻机站起身子说道:“我去见见这位名叫邢俊坤的年轻人吧。毕竟将人家一直撂在这里不管不顾也不妥当。”语罢,他便迈步朝着大厅走去。上官清见状,亦紧随其后。山堂主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几声,却并未再多说什么。
来到前厅,邢俊坤一眼便瞧见前方有一道人影缓缓走来。他不敢怠慢,赶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对着来人拱了拱手,施了一礼,开口问道:“敢问阁下可是洪门山堂主余雄前辈当面?”
原来此人便是洪门山中地位尊崇的堂主大人——余雄。这么说来,那位名叫上官清的女子理应称作余清才更合适一些。不过仔细想来,还是上官清这个名字听起来更加顺耳、好听些。
余雄静静地凝视着面前这个相貌平平无奇的青年人,心中不禁暗自思量道:若不是总坛那边传来确凿无疑的消息,自己恐怕打死也不会相信,就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后辈,居然能在那场惨绝人寰、无比残酷的“养蛊游戏”当中成功存活下来。要知道,参与那场游戏之人皆是各门各派中的精英翘楚,但最终却只有寥寥数人得以生还……想到此处,余雄看向邢俊坤的眼神中不由多了几分好奇与探究之意。
余雄:“邢先生这才刚来浦奥,我这个东道主应该好好为邢先生接风才是。”他满脸笑容地看着邢俊坤,眼中透露出一丝精明。
邢俊坤微微一笑,回应道:“余堂主,晚辈这次来得匆忙,确实没给您准备什么贵重的礼物。不过呢,我手头正好有一桩不错的生意,不知道余堂主是否感兴趣?”
余雄摆了摆手,故作谦逊地说:“邢先生太客气了!咱们山堂不过是个小小的同乡会,哪懂得做什么生意呀?况且我余某人年事已高,只想安安稳稳地吃几顿清闲饭罢了。如今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舞台,我这样的老骨头怕是跟不上时代喽,哪还有什么社会价值可言?”
邢俊坤听出了余雄的言外之意,但脸上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满。他心想:这个老家伙还真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不见到好处是绝对不会轻易上钩的。于是,他继续说道:“余堂主何必如此自谦呢?说不定这桩生意对您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哦。您就不想听听具体是什么样的买卖吗?”说话间,邢俊坤暗暗打量着余雄的反应。
事实上,余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清楚得很邢俊坤找他到底想合作什么买卖。说白了,富家此番前来,目标就是浦奥的赌牌。可以说,不管谈啥业务,都绕不开“赌”字。自从摩洛丁被逐出浦奥之后,洪门浦奥山堂便再无能力涉足赌场生意,顶多只能搞点周边的营生,比如放放高利贷之类的。也正因如此,山堂才会沦落为三流帮派。
虽然东南亚洪门捎信过来,让余雄尽力协助富家派来的人,但也没明说必须帮忙啊!更何况,这事风险太大,以他这个小山堂的能耐,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风险。
邢俊坤也看出来余雄是害怕得罪浦奥其他的帮派势力才在这和自己打马虎眼,可是富家给他的是死命令必须将浦奥这潭水搅浑才可以,现在余雄不愿意合作,那自己怎么办?难道真要来一出不是猛龙不过江的戏码吗?
就在双方都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上官清打破了沉寂。只见他微笑着对邢俊坤说道:“邢先生您初来乍到,想必还未曾领略过咱们浦奥那迷人的海景吧!要不今晚就让阿爸带您一同前去观赏一番如何?顺便也可以品尝一下我们这儿独具特色的艇仔粥和美味可口的墨鱼呢!”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似乎想要缓解当前紧张的氛围。
余雄见自己女人为自己解围,哪能不清楚,于是便邀请邢俊坤一起上了自己的小艇出海了,要说这是小艇还不如说这个是一艘小号的渔船,邢俊坤是内陆人x市只有一条长江的分流虽然在大马和新加坡都见过海甚至还差点死在海岛上但是想浦奥这种距离自己故乡很近的海邢俊坤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相对自由的前提下坐在渔船上晃晃悠悠的很是清闲。邢俊坤很享受这种时光,甚至希望自己可以过问富家那些草丹的事情,可是自己妹妹还有朵雅还在富无双手上,一想到这些邢俊坤欣赏夜景的心情也没了。
上官清静静地凝视着海面上陷入沉思的邢俊坤,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这样的人真的能够在残酷无比的\"养蛊游戏\"中存活到最后一刻吗?此刻的邢俊坤,神情呆萌,宛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般痴痴地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上官清自幼便在船上生活,对于捕鱼捞虾这类事情可谓是驾轻就熟。这不,没过多久他便成功捕获了一大批鲜美的海鲜,其中还夹杂着许多活蹦乱跳的鱿鱼。这些鱿鱼可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味佳肴啊!要知道,刚被捕捞上岸的鱿鱼肉质鲜嫩、口感爽滑,在这些长期与海洋为伴的人们眼中,它们珍贵异常,往往舍不得自己享用,更别提将其拿去售卖了。毕竟,他们的生计全依赖于捕捞各种海鱼,而这些鱿鱼恰好是石斑鱼最为喜爱的食物之一。因此,通常情况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