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时间都不记得的人,让我怎么相信?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阿坤跟你究竟什么关系?”
“阿坤?他是向我追债的人啊,上回您也不是也听他说了嘛!”
“咣!”
盛南城将水杯重重压在茶几上,郑安琪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顿时觉得有种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还在骗我?郑安琪,你好大的胆子!”
“盛总,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怎么敢骗您呢!”郑安琪马上就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实话?我来告诉你实话吧,酒店那一晚发生在年后,而不是你说的中旬!”
“对,对,对!我是记错了,的确是年后!”郑安琪马上就改口说。
盛南城失望的摇了摇头,继续冷言说道,“可是很巧的是,你却在这之前就跟着自己的男朋友,也就是阿坤一起去了美国,两年前你才回来,你从我手里拿走的两笔钱,根本不是给你父亲还债,而是给阿坤的封口费,我说的对吗?”
“……”事情一下子败露,郑安琪脸色一阵白一阵绿的,她舌头像是打了结一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盛总,是谁在胡说八道的,你告诉我,我一定
找他当面对质,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搬弄是非,您可不要相信外人说的话啊!”
盛南城闭了眸子隐忍的呼了一口气,若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他恐怕早就对她采取非常手段惩罚了。
“郑安琪,我给你半天时间,立刻从这里搬出去,还有,之前的钱我可以不计较,但最后这两笔,你一分都不能差的要还给我!”
“盛总……盛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骗您的,这都是叶可儿指使我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盛总……”郑安琪“噗通”一声父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准备离开的盛南城的双腿。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她那天来找我让我冒充的,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听了她的话,盛总,我是骗了您,可是我对您的心绝对是真的啊……”郑安琪说的可怜楚楚,泪水模糊了她的脸,此刻就算是使劲浑身解数,她也要装作自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也要努力博得盛南城的同情,哪怕有一点点的心软,她的下场都不会太可怕。
然后事实证明,盛南城绝不是个看到女人眼泪就会心软的男人,他甩开郑安琪,甚至都不正眼看她一
眼,“我最恨欺骗我的人,在我做更狠的决定之前,你最好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语毕,他冷然离去。
郑安琪仿佛被人推向了万丈深渊,瞬间被摔得粉身碎骨,她身体失去了骨架似的,沉甸甸的瘫坐在地上,唯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欲哭无泪。
这下好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盛南城的信任,别墅没有了,还要面临着巨额的赔偿,以她现在的处境,怎么可能还的起这笔钱?
这一切都是叶可儿害得!
……
“噗—”白瑞听完盛南城的讲述,一个没忍住,一口红酒喷了出来,继而捧腹大笑起来,“照这么说来,老大你岂不是被一个女人骗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找来找去,没想到你最后却找了一个冒牌货,哈哈哈……”
盛南城一个犀利的眼神射过来,白瑞顿时闭了嘴。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盛南城轻抿了一口红酒道。
“这其实也不怪老大你,是她们的手段太高明,连你都能瞒得过去,不过这个郑安琪和叶可儿的胆儿也真够肥的,竟敢连你都敢骗,我看她们是不想活了,老大,这次你可千万别手软,一定给
她们点教训看看!”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盛南城漫不经心的摇晃着红酒杯,眼底到映得一片暗红。
白瑞想了一下,狡猾一笑,“老大,我最喜欢玩这种整人的游戏了,要不,交给我?”
“你喜欢的话,随意!”语毕,盛南城便坐起身,“少废话,轮到你了,该不会是怕输给我吧?”
第一局斯诺克下来,白瑞输的惨不忍睹,这次,他一定要一洗前耻,“怎么可能?我刚才只是活动下筋骨,三局两胜,这次绝不跟你闹着玩,开始吧!”
一直以来他都不是盛南城的对手,这次他在桌球上“研究”了这么久,就不信还能输给他?那也太没面子了吧?
白瑞开场气势很足,可才几杆子下来,他就元气耗尽,机会马上就落入了盛南城之手,白瑞扶额,因为他知道,基本只要被老大接手,就意味着已定胜负,果然,三杆下来,桌面就被清空。
“要再来吗?”盛南城故意问他。
白瑞崩溃的直摇头,最后还跟小孩子似的一脸幽怨的将球杆丢到一边,“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你赢,没意思!”
“心思别总放在女人身上,有空的话多练
练,兴许你还有胜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