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她过去帮他洗洗锅碗，“很乖的没乱动。”
“嗯。”聂士杰继续包包子，厨房里安静了片刻， 只剩下流水的声音。
聂士杰找了
个话题：“昨天晚上邢岚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说你坏话。”
天真浑身一怔，紧张道：“因为朝九晚六的事情？”
“嗯。”聂士杰淡淡回应。
天真听到他的回答，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实在的，他让她想到了叶尘。
叶尘冷淡是因为记忆不多，口头禅就是“嗯”，他也是冷冷酷酷的，还会做饭，连举动都很像。
但是叶尘恢复记忆后，话变得很多，性子变得放浪不羁，很难捉摸，还不如失忆的时候可爱呢。
天真放着水龙头一直流水，转头盯着聂士杰不放。
他看似是在包包子，但已经被看得浑身一僵，望着包子和她道：“别看了，水流走了。”
天真才反应过来的，连忙将水关掉，快速刷了几个盘子。
早餐放进蒸笼蒸着，楼上第一个醒的是知秋老师，老师打着哈欠道：“老年人啊，一到岁数，就应该早起。”
知秋老师原本也不是很晚起的人，走到外面院子，伸懒腰打太极。
天真和聂士杰坐在门口台阶上看他，惬意的早晨，鸟鸣声脆响，薄雾蒙蒙，别有洞天之感。
天真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的笛声，“那笛子吹的曲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