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林霖点头，也总算是想起某个人，“韩愈他怎么样？”
这个有些愣头愣脑，横冲直撞的年轻人，到了末世，还是那直性子吗？
兴许在他老爸的庇佑下，也没有多接触什么残酷。
提起这个，姜亦舒倒是有几分感慨，“韩愈起初因为性子吃了不少亏，后来犯了个大错，韩国宇气着了，干脆把他交给我练着，他跟了我一段时间，在这末世里，性子倒是有了不少变化。”
“变化，有何变化？”
姜亦舒突地笑了下，“至少现在不再像以前那般热血热心肠，看见丧尸就往前冲，看见人就往前救。”
林霖看着太阳慢慢上升，清风似乎拨开了软软的云层，光温暖的投射，一切就像是重生一般。
“知道活下来不易了？”
姜亦舒倒是若有所思，说道：“或许更多的是知道不该再任性，知道自己的莽撞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林霖突地拨了拨额前过长的头
发，免得掩了自己赏‘光’的眼，却被姜亦舒在意，说道：“头发似乎比之前长了不少，会觉着麻烦吗？”
林霖挽好了左边，又拨开了右边落下的秀发，作无奈样，说道：“有点。”
她的头发长得并不是太快，但终究有半年，前额的发已经接近鼻梁，虽能挽在耳后，可偶尔还是会落下扰事。
难得会有让林霖觉着麻烦有些头疼，却不知该怎么办的事。果然一个正常的女人，有着她办不到的事，那他才能派上用场不是吗？
“末世短发确实方便一些，我给你修发吧。”
林霖看着几分跃跃欲试的姜亦舒，点头，“嗯，好。”
姜亦舒一愣，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以为她下意识会先拒绝，甚至是抱有嫌弃他手艺的态度，却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同意，莫非就不怕他给她剪难看了？
林霖，还真的不怕。
前世在末世里，太多的人十天半个月不洗一次头，稍微弱一些的普通人，就算是吃饱也是奢望，身上干净如何又哪里是他们能考虑能解决的。
那时，林霖虽有异能，可异能特殊又是自由狩猎团，一切从简，洗头不说了，往日那头秀发也早就因为碍事被她一刀剪断。
后来发现额前的发也十分碍事，便是找了一块破镜子，拿着生了锈的剪刀，颇为别扭的自己给剪短。
那手艺，真的只能用，狗啃了的来形容。
不过林霖不是很介意，头发而已，她也不是很在乎外貌这个问题。而且现在又没有理发店，你只能自食其力。
而姜亦舒来动手，能看着她的前面剪，怎么也要比林霖自己剪好太多。
可某人的手却僵了，虽然他是提了意见帮林霖剪头发，可要是，一不小心，剪残了怎么办？
林霖似乎看出姜亦舒愣住的原因，说道：“我其实没什么多的要求，只要不遮住眼睛就行。”
姜亦舒这次，真真的紧张了。
要
知道没要求，才是最难揣摩的要求。
但，头发终究是要剪的，姜亦舒去厨房热了一盆温水，带上了一张毛巾，和一把挺锋利的剪刀。
林霖有几分讶异，“你们厨房东西倒是挺齐全的。”
姜亦舒将东西放好，示意林霖坐在一张高凳上，才说道：“出去做任务的时候会找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估摸着有些以后有用就都拿回来收在了厨房。”
林霖端坐着，姜亦舒手拍拍她的肩，说道：“不用这么紧张。”
“嗯。”
“也太放松了。”
“”
林霖：终究不是专业的理发师啊。
姜亦舒心里苦：第一次，是有些紧张嘛。
姜亦舒拿了一张稍长的被单，淡淡的裹在了林霖的身上，用来挡住剪下的碎发。
第一剪终究是手抖了，一不小心剪多了几分。
不过林霖倒不是很在意，没有说话，淡定相信的表情让姜亦舒的心慢慢安下来。
姜亦舒照着以前在电视里看过的模样，学着剪发。
头发积得越来越多，有些落在了被单上，有些落在了地上，就像是剪下的旧时光一般，落下便回不去。
最后，姜亦舒用干毛巾弹开了碎发，又拧了湿毛巾，轻轻的擦着林霖的额，脸，还有脖间。
“姜亦舒，你在干嘛！”
伴随着一道喊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疾风，林霖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凌乱了。
“白玉，你又在干什么？”
白玉一脸说不出是惊讶还是惊恐，看着姜亦舒手里的毛巾，又看了看正襟危坐的林霖。
他，干什么？
他还想问问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大清早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