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泽宴已经在刘局长那边暂时保下你了。”厉衡淡淡地转述这件事。
“暂时?”厉隽很快抓住了重点,
“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严重,凭他厉泽宴的人情,居然也只能暂时保住我?”
厉隽愤怒的眼神望着厉泽宴,似乎责备厉泽宴对他的事情不伤心。厉泽宴心里冷哼一声。
见厉隽一副“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结果现实打脸”的样子,厉衡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话,如果你真的参与进来了,就是犯罪,你让他怎么保你一定没事?”
“那你们决定好怎么办没有?”厉隽有些心不在焉地问。
“只决定了一个大概,”厉衡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厉隽他和厉泽宴的决定,“我们准备把你送出去避避风头,等这件事确实证明与你无关且热度过去了以后,你就可以回来了。”
这本来是再合理不过的安排,但厉隽却好像炸毛了一般:“我不去。”
厉衡那种熟悉的力不从心一下子涌上心头:“这可是你自己闯出来的祸,我们能够尽心尽力地为你想办法出主意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厉泽宴本来是可以放手不管你的。”
厉隽当然知道厉泽宴可以放任他不管,能够在上面面前保他一手已经仁至义尽,但他还是不愿意服从安排:“我不!凭什么你们能轻易决定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