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住在王宫里当陪玩,这该死的病秧子狗韩枭也配!
韩枭直接就急了,眉眼沉下来把人用力往后推!
“嘶。”季清欢后背不久前才被乱拳砸过,这会儿又狠狠撞墙壁上,疼的吸气。
但始作俑者——
横着精致袖臂狠压在他脖颈前,试图再次逼他动手!
韩枭微暖的气息扑在季清欢脸上,嗓音低沉透着引诱。
“十八年之约还没到,先练练?不许打脸。”
季清欢羞涩抿唇,衬得清冽脸庞乖巧又俊俏:“练你爹个蛋。”
他出场的辛苦费不用给啊,免费陪练?
“粗鄙!”韩枭听的眉头一皱。
心说这句怎么早没听见,他昨天也能用污言秽语骂季沧海来着。
妈的学晚了!
‘妈的’这俩字也是跟季清欢学的。
韩枭挪开手臂,开始商量:“说吧,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才肯跟他打。
他问这话时,手腕转按在季清欢的侧脸旁边,一股淡淡的甜苦白梨木香料味道,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从站位来看,季清欢正处于下风。
“我不想怎么样”他知道这人有洁癖。
于是故意往韩枭精致且香喷喷的手腕袖口,偏头蹭过去,擦掉额角一层打出来的薄汗。
“!”
韩枭嫌弃撤开几步,拎着一片袖口布料恶心的直咧嘴。
“让我跟父亲见一面,”季清欢这才正色道,这个要求对韩枭来说不难做,“只是见一面说说话,我很担心他。”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本事你不是不知道,东部匈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你爹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韩枭一边狂甩袖子,一边语气不耐烦的骂。
“总在信里说我不男不女,分明是你变得像妇孺般小家子气,畏首畏尾!”
面对这番极其明显的轻蔑嘲讽。
季清欢眸色冷凝着,低缓开口——
“等你亲眼见识过战场上的满地残尸,再来说这种风凉话吧。”
否则会显得很白痴。
从出生起,就泡在蜜糖富贵窝的矜贵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