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不行。
狗韩枭很快就要得手了。
会把他老爹做的无事牌烧掉,烧掉
绝不可以!
季清欢清冽眉眼染上怒气,被勒的声线嘶哑。
“是你逼我的,谁去告状谁怂蛋。”
说完,他扛起韩枭猛地冲向墙壁,瞬间转身。
把背上的人狠狠往墙上撞!
“砰!”
韩枭后背疼的发麻。
他眼尾跟着浮起猩红怒色,彻底恼了。
“我今天不夺过来烧成炭,算你这条贱狗——”
“!”
季清欢没等他骂完,一脚重踢到这恶霸侧腰!
“呃,”韩枭狼狈的往旁边滚出去,撞倒一枝青铜烛台。
“季清欢!”
这该死的贱狗出手真狠。
韩枭感觉侧腰骨头都快被踢断了,疼的直吸气。
“”
季清欢抬手揉着被勒出线痕的脖颈,勒的眼眶都涨出湿意了。
但这点疼都抵不过此刻的怒!
“你简直是条疯狗,恶霸!”他眼眶泛红的吼韩枭,“一只普通木牌就这么碍你的眼?”
为什么非得烧掉?
他老爹喜欢木作品,可别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带出城主府,全部葬身火海。
现在就剩这只木牌了,在冰天雪地里拿匕首给他雕的!
被匈奴烧完还得让韩枭烧。
为什么一定要烧掉,烧掉他的家,烧掉他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
季清欢外表一直都是清冽温润的。
看着冷酷接触起来却也是好脾气,好教养。
这是第一回被惹到神态都维持不住了,眼眶猩红凶相毕露!
他攥紧木牌,冷声朝地上躺着的阴鸷恶犬说。
“难怪你身边所有人都厌恶你!既没朋友也没家人,每天只能仗势欺人彰显你那点儿可怜的存在感,野心勃勃的王爷没给你做过这种东西,你嫉妒死了吧?”
“但嫉妒也没用,你永远都不会有。”
“缺爱又可怜至极的世子殿下!”
“”
好狠的话!
韩枭听懵了。
正要起来的动作僵住,愤怒脸庞只剩惊愕和不敢置信。
他死盯着季清欢,咬牙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你喝酒断片儿我却都记得,你不就是嫉妒我有家人疼爱,你还想当我老爹的儿子你做梦!”
想到韩枭要把木牌丢炭盆里烧掉。
季清欢恨不得追过去一脚踹他脸上,忍了忍站着没动。
“你没有的就不许我有?”
“那要叫你失望了,我爹给我做的远不止这个木牌,从小到大我每年都得收好几个,能摆满一屋子!全都是我老爹一刀一刀用心雕刻出来送给我的,你这辈子都不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