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的刻意忽略让韩枭眸底划过晦暗,收敛思绪翻身下马。
红袍衣摆在空中荡起,更衬得少年身姿俊美至极,等他落地,又引得周围一阵吸气声。
韩枭走到宫门口站着的父亲面前,拱手凉薄开嗓。
“父王。”
“哎,”韩问天上下打量着儿子,满意点头,“你想开了便好,为父做的任何决定都没有害你的,这是愿意去了?”
“是。”韩枭点头。
余光又瞥向季清欢,那套银甲在阳光下很闪眼。
季清欢要走,他自然得跟着。
并且他有他的谋划,也需到军营里才可施展。
“如此便好,你跟着季将军出去好生历练,也要保重自身,南水岸虽说离得不算远,却也得时常送信回来”
老父亲总要在临行前嘱咐几句。
“知道了。”韩枭语气不耐烦。
或许是从前的父亲没有过这种嘱咐,太亲切,叫他不适应。
但从心底说。
他好像
没有太厌恶这些话。
“我等向王爷辞行,”季沧海领着几个人翻身下马。
人都到齐了,说两句话就走吧。
“王爷既把世子交给我,便不必担忧,我们该启程了。”
“本王自然不担忧!我儿若是跟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季家”韩问天没说下去。
这都是明摆着的,不必明说伤了虚假的和气。
“”
老爹在跟韩老登说话。
季清欢正爱惜的用袖口擦着胸襟,把胸前银甲擦的更锃亮了。
这是属于他的第一套盔甲,是老爹特意给他准备的。
他喜欢的很!
韩枭瞥着季清欢擦银甲的动作,心底又是一阵烦闷。
毕竟站在他面前的老王爷两手空空,什么都没给儿子准备。
韩枭心说没准备最好。
他才不稀罕!
就在几个人说完话,准备离开的时候。
后面忽然又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