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不打我?
勾着舌尖儿又吸又舔亲半天,这都不打?
那。
下次还来。
韩枭挪步让自己背靠大树,缓一缓,勾起唇角仰头看树叶。
山林中的风也清爽,人也清爽。
季清欢好甜。
是种有着雪松般清冽的甘甜,尝过一次就能上瘾。
他现在已经又想亲了。
哎呀,做这种混事好舒服,难怪书里说人人都难过情关。
早知道这么舒服
进王宫那夜扒光了跪雪地里干嘛。
就应该扒光了跪他床上来!
还有——
“韩枭,你就是个猪脑子。”
“地窖那夜怎么不亲?”
“嗯??”
白白糟蹋好时机。
韩枭懊悔极了,唇角笑意却愈发扩大。
不急,往后有的是机会。
他要亲季清欢一百次。
不。
一万次!
“”
清凉的山风在初春绿叶间打转儿,晃晃悠悠。
方才有风吻过树梢。
他也吻过季清欢。
不是梦。
天色渐晚。
晚饭时,季清欢特意躲去跟老爹和叔伯们吃饭,避着韩枭。
可是用过饭之后。
不明真相的季老爹就困倦了,催儿子早早回去睡觉。
“爹知道你不喜欢韩枭那小子,但既然如今咱们身在一个营里,且那边又有意示好,你跟他处的越近,才越能叫韩家放松警惕啊。”
“反正只是住一个帐篷你少理他便是了,也不是没住过,啊?”
在季沧海眼里这还是俩孩子。
住一块儿最多拌拌嘴,打闹几下。
却能为不久之后他们离开南部行方便,自然不亏。
“爹”
季清欢看着眼前的父亲,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能当下这种‘不想看见韩枭’的小烦恼,在许多年之后想起来,会很好解决,根本不叫事儿。
但现在的他还理不断这种烦恼。
怎么说呢。
就是一边讨厌韩枭,知道两家是死敌,未来必定要不死不休。
一边却忍不住想继续了解韩笑笑。
因为前世太意难平。
季清欢现在的心绪很复杂,没法儿不纠结。
韩枭到底是不是韩笑笑?
他消化了一下午,还是接受不了穿越后喜欢的人变成男的。
且还是死对头这种事。
特别矛盾!
季沧海却已经起身,打着哈欠:“爹明早还有事儿,匈奴很快就要发动新一轮进攻,咱们必得打退他们尽早往西夏去,你姐姐还等着呢。”
一分一秒都是急迫。
“”
是啊。
情况这般危急他还想什么有的没的。
能跟老爹一起,竭力保着季家人多活几条命,才是正经事!
呼。
季清欢跟着站起身:“爹,你好好休息。”
“去吧去吧。”季沧海摆摆手进入内室。
外面天已经快黑了。
那人肯定没睡,正在帐篷里等他。
“冷静,不理他,不看他,就跟之前一样”
季清欢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硬着头皮往那只双人帐篷走去。
却没想到韩枭的骚是一日千里。
勾引的愈发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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