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
倘若不时为了她的抑郁症也不需要像个父母那般关心孩子的心情来担心她,现在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她丝毫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情况糟糕,反倒还带有一点惬意。
呵,是故意的吗?又还是说就是想像耍猴那般的来逗一下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女人此时就是在找折磨跟痛苦。
面目紧绷的他带有不同程度的狰狞,似一只苏醒的野兽想要开始觅食那样,双眼充满了敏感而敏捷的气息慢慢的朝她走来,直来到她的身旁。
“你还想什么吗?我让你走没听清楚吗?我不需要你过来,你给我走,走啊……!”声音由最初的平淡转而为怒吼,十分的响亮跟尖锐,似乎能让整栋楼在听到一样。
现在的她情绪已经稳定不下来了,真的犹如抑郁症那般的疯狂。
他愤怒,直喊她的名字。
“姚沫汐,你给我停下来,你再这样别怪我动粗了!”
“那你来啊!昨晚还来不及下手,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吧?”
这个女人,真的就是在找打!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得下去这么无理取闹的女人了,训教是最好的解
决办法。
眼神闪过一道杀意的时候,扬起的手啪的一声就落了下来,只是声音还久久都徘徊在这么小小的空间里面。
就想单曲循环一样,一直不停的重复着,成了一种折磨。
“好,这巴掌来的好,也算是了了你的心愿。”
“我……”
不知怎么的,在甩她耳光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会下手了吗?明明只是想恐吓一下。
难道这举动几真的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他只能皱起眉头垂下眸子细细的看着自己下巴掌的手心,隐隐约约红了一块,不明显,却是疼人骨髓。
怎么会……
眉眼之间全是疼惜,就连眼神也都温和下来,不知是为赎罪还是心有愧疚,怒气全消。
“汐汐,我……”
“没什么可解释的,你打的合情合理,是我活该,你可以走了吗?”瞳孔像带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膜一样,闪闪发亮,很是抢眼。只不过就是有个缺点,模糊,都快看不清面前的东西了。
依旧逞强的她,不愿让他看到自己一丝的狼狈,就算是眼泪,也隐藏的很好。
被打的脸颊像上了一层厚厚的腮红,看起
来十分的漂亮,简直可以用春意泛红来形容了,这都还得感激他呢,为自己省下了一点化妆品。
也算是为苍白的脸色涂上一点喜庆的颜色。
不断在嘲讽着,却依旧没有办法能忘记这巴掌带来的疼痛,可谓是火辣辣的不能自拔,像被马蜂蜇到了一个,肿痛的感觉,十分的深刻。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是觉得一巴掌不够还得来个平衡?也好,继续吧!”终于回过脑袋正对着他,但是目光却呆滞无神。
他心疼,但是又很反感她口中的话,似乎将自己说成一个抢劫犯那般的无耻,那般的龌龊。
既然是这样,还抱有心疼这种情感干什么,不过是良心当被狗叼罢了。
愤恨的眼神又一次被燃起,双手再一次勾起了拳头,狰狞的表情似乎是真的想再一巴掌那样。
“呵,你让我走?你真当我是被你使唤的一条狗吗?拿着自己抑郁症当挡箭牌来威胁来为所欲为,闹自杀就可以证明了你的清白?我告诉你,这巴掌是让你来认识自己的,别以为闹自杀什么的大不了!”
“自杀?你在说什么?”她不解,含泪的眼神多了几分的疑惑,就好像一个被蒙在鼓里
的人。
“你还装什么?事到如此还装不知情?为了你这个女人,你知道我抛下了多大的生意吗?如果不是你要死要活,你身价能值多少?”讽刺的口吻犹如一桶冰水,从上到下给了她狠狠一个清醒,这种刺骨的痛比皮肉上的那巴掌多上了百倍,就好像将痛苦放锅里不停的翻炒着,不停的轮回着。
她怔住了,双眼湿润的更加厉害,心底想解释的话一大把,但就是游走不到嘴巴里。
实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为了自己跟韩澜的事一而再的争吵,这次还扯到了生死上,难不成只是为了能再多找一格借口臭骂自己一顿吗?
想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不过又确实从他嘴巴上说了出来,到底是……
再想也没有个结果,还不如就此打住,再次被冤枉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
自己一身病号服虚弱的躺在医院还不是托了他的福,拜他所赐。
想到这些,嘴巴不住咳嗽了几下,更显虚弱。
“我不知道你又误会了什么,但我已经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