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样。大家也都能明白了吧。别看他们给了我一个董事的职务,其实就是让我当那个送死的马前卒,而且现在想退都退不了。现在是满铁生死存亡的时刻,如果满铁没了,我想我们村山家族”村山成延一脸决绝地向着重新回来村山家在东京一所别墅里的家臣还有族人们说道。
“没想到事情到了这样一个地步,但作为家臣,我不得不说,对别人来讲,对满铁来讲,是一次重大挑战,但对成延君还有矢浩家主而言,这同样是一次机会。关键是松刚总裁那个申请爵位的话,是敷衍我们的,还是真的。”那个名叫村山池二的老家臣说道。
“是啊,爵位得由内阁批准,并报天蝗授予的,这一过程没有个半年到一两年下不来,要是到时候局势平静下来,他们不认,我们又能怎么办。”
家臣们七言八语,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忧虑和不安,每个人都在表达着自己对那个子爵能否到手的担忧之情。有的人皱起眉头,深沉地思索着;有的人则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大声发表自己的看法;还有的人默默无语,但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虑。这些问题如潮水般涌来,让人应接不暇。只是没有一个人在乎成延的命运会是如何。
“我觉得最关键的是,虽然嫂子还有侄子现在不方便再闹了,但是不还有我吗?他们让我作董事,那意思,不就是让我领头提前脑袋出来闹的吗。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调查委员会真去了奉天,恐怕那帮人说不定会给我们也一起收拾了,与其那样,还不如由我在东京闹一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将我抓起来,判上几年,但是这样一来,命是保住了,而且满铁考虑到我跟大哥为满铁所做的牺牲,必须要回报矢浩侄子。”村山成延始终一副绝决地说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我是村山家的私生子,几乎就没有日本呆过,就算我闹得再大,也不会连累到其他人,反正也是死,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死一次呢。更何况嫂子一个妇道人家,侄子一个才十二岁的儿童,如果让你们去为大哥申冤,人们只会觉得我这个弟弟毫无用处。”
“所以,我想过了,明天一早,我要去东京警视厅去报案。要求他们出面,毕竟我大哥是一个纯正的日本华族,东京警视厅按着刑法是有管辖权的,至于证据,这份报纸就是最好的证据。”成延抖动着那份他从大连一直带在身上的报纸。仿佛那报纸重若千钧一般。
“何况还有证人呢!”成延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其中蕴含的坚定却不容置疑。“现在证人就在关东军庄深将军那里。他可是个位高权重的人物,与大哥一向关系很好。而且,他也是我在满洲的保护人。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来看,他都不可能站在为凶手掩盖罪行的立场上!”
成延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期待的光芒,似乎深 信,只要有庄深将军能够保证这位证人不出意外,真相就一定能够大白于天下。而那些试图掩盖事实的人,也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成延君的办法很好,这样既可以免得夫人与小家主抛头露面,又可以让更多的人重视这件事儿,毕竟走法律程序才是正途,绝食抗议,可能会招致内阁甚至天蝗的反感。”其他家臣们此时此刻已经鸦雀无声了,他们深深地感受到,成延展现出来的形象才是一个真正的家主应有的模样。即使是在矢一身上,也找不到他这样的勇气和胆识。
只有那位年事已高的老家臣注意到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不禁轻轻摇了摇头。他心里清楚,只要这一次村山成延能够逃过一劫,哪怕最终真的被关进了监狱,那么即便村山矢浩仍然保持着家主的地位,也仅仅只是名义上的罢了。而实际上家族的权力与家臣们效忠的对象将会转移到村山成延手中。
当然,这一切还要看村山成延是否真的能够像他所承诺的那样去做。不过,对于这一点,老家臣可不敢轻易向幸子那个愚蠢的女人透露半句。因为他非常清楚,如果让幸子知道了真相,恐怕事情会变得愈发难以收场。
“那么 ,嫂子,就这么定了吧!明天还要给我准备一辆车一个司机,还有一身武士服,胁差就不用了。”村山成延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慢慢地从跪坐的地板上站起身来,眼神坚定而决然。他似乎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没有丝毫犹豫地向着房间外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有力,仿佛承载着他内心的坚定信念。
他一直走到了屋门口,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对着屋内的人,然后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跟静珊告一个别,大家就请不要再打扰我了。”
“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么一步,明天,你真要”已经改名叫村山静珊的关静珊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成延的身旁,温柔地看着她的丈夫,终于鼓起勇气,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道来。
“你只是我在cpc 的联络人,我的情况有些是你不知道的。我的直接上司是远东情报局的捷普列夫,一切都是他来安排的。这一次就是要将事情搞大,我的作用就是要么这一次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