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宇看着自己身旁这个醉烂如泥的女人,决定冒一次险……
上学的时候他就一直暗恋江语离,毕业后他再也按捺不住那颗悸动的心,鼓起勇气和江语离表白了,可是江语离却拒绝了他。
他永远忘不了心里那种被拒绝的痛,那是他的初恋,刚刚萌芽就被扼杀了,他不甘心。
在江语离昏迷的几年内,他找过江语离,可是没有找到,但是他对江语离的爱从来没有改变过。
江语离昏迷后,冷非墨便把关于江语离的所有消息都封锁了,江语离就像空气一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从此他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对于王建宇来说,他的初恋是刻骨铭心的,他从来没有忘记江语离,他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下生存却从来没有去沾染别的女人。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找到江语离的,用他的真诚把江语离打动,可是当他见到江语离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错了。
江语离永远是不会接受他的,在江语离的心里已经住进去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他优秀,比他帅气,比他金贵。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爱不爱江语离,可是那个男人能给江语离的一切他给不了,他不甘心……
在爱情这条道路上,他不知不觉
误入了歧途,就算他得不到江语离,他也不会便宜那个男人了,江语离是他的,只有他能占有江语离……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用自己的真心感动江语离,让这个女人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为她心动,为她可以去杀人,可以去放火,可以不惜性命。
王建宇睨了一眼醉烂如泥的江语离,“语离,对不起!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你,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请你原谅我。”
此时的王建宇心里带着一丝悸动,带着一丝感伤,带着一丝喜悦,带着一丝迷茫……
他幽幽的眼神睨了过去,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江语离飘逸的秀发,“对不起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了,俯下身在江语离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把心一横,把江语离从座椅上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重症监护室里,沈青浅脸色惨白,小巧的薄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气息微弱,床的两边是各种各样检查的仪器,随时观察着沈青浅身体发出的微弱信息。
医生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伤心欲绝冷非墨,“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你妻子的性命已经保住了,可是她能不能苏醒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冷非墨暴
跳如雷的看向他,眼神中迸射出冷冽的光芒,如同无数把利剑一样,“你不是说签了字我妻子就有60的希望吗?可是她现在却像植物人一样,你这个骗子!”
“救不醒病人,你们就是废物,要你们做什么,我现在就把医院拆掉。”
此时冷非墨身上散射出来的冷冽气息如同利剑一样,随时可以把医生刺伤。
医生常遇到这种医疗事件,也是司空见惯了,并没有因为他的暴跳如雷而愤怒,而是非常平淡的看向他。
“虽然现实很残酷,但是我希望你能勇敢的面对,你妻子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但是我相信也许病情会出现转机。”
冷非墨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了,脖子上的青筋暴动,一把拎起医生的衣领,“你少来敷衍我,你今天必须告诉我,我妻子什么时候能醒来,否则……”
无理取闹的家属医生见的多了,可是像冷非墨这样大发雷霆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慌乱的腾出一只手扶了扶自己快要掉下来的眼镜,怯生生的说道:“这……这……这还真不好说?”
冷非墨深邃的双眸中露出凶光,压低了声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残。”
医生一边往后退一边警告道:“冲动是魔鬼,希望你冷静一些,理智的接受这个事实。”
此时的冷非墨已经失去了理智,举起拳头就向医生砸去。
安然再也看不下去了,快步走过来,一把把他的手扯了下来,呵斥道:“够了,别再胡闹了,就算你把医生打死,沈青浅就会醒来吗?早知道会这样,何必当初呢!”
安然的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棍,把冷非墨打醒,他琅琅锵锵的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医生这才从刚才的恐慌中缓过神来,他同情地看了一眼冷非墨,又把视线落在了安然的身上,“你的朋友现在不理智,我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希望你能劝劝他。”
“虽然他妻子的伤势很严重,有可能会永远成为植物人,但是在医学界里随时都会有奇迹发生……”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安然黯淡的眼神明亮了起来,侧过头死死地盯着医生看,“你的意思是?”
医生一脸凝重的看向他,扶了扶眼镜说道:“病人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虽然她现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