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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马尔福家的小孩打在娘胎里就能得到最好的,出生之后更是从没断过魔力疏导药剂,但只有半桶水的暴发户才会干得出完全杜绝幼崽的魔力暴动的蠢事!
真正有底蕴传承的家族都知道,让小巫师适当地魔力暴动一下,更有利于他们的魔力开发。
所以卢修斯可以很骄傲地告诉你,他亲身经历过魔力暴动,也亲眼见过包括但不仅限于德拉科的魔力暴动。
其中绝对没有一个像斯内普这样,什么东西都不破坏、不乱飞,只是以自己为圆心地向外缓慢推展魔力,魔力所到之处,也只有一样损伤:
脱毛!
长毛地毯以斯内普为圆心出现了一个正圆形斑秃,墙壁上装饰的孔雀尾羽只剩下可怜兮兮的长梗,德拉科的铂金色蒲绒绒不知何时滚到附近,也惨遭波及,瞬间只剩下一个粉红嘟嘟的小圆身子……
蒲绒绒脱毛之后也意外的可怜可爱,卢修斯看着那一搓铂金色的绒毛,却完全欣赏不来这种可爱,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哇凉哇凉的。
哪怕他是这个圆里头唯一的意外(得益于他即使在家闲坐,也要装饰至少三样饰品的好习惯),卢修斯也心惊胆战。
他并不怀疑自己身上的魔法饰品,哪怕没有萨拉查赠予的那些,马尔福也有足够深厚的底蕴,去抵御某些魔法。
可斯内普擅长魔法,却又不仅仅擅长魔法。
悲剧的,只要寻常材料就能制造出一大锅又一大锅的脱毛魔药,才是卢修斯最忌惮他这小学弟的地方。
但卢修斯曾经很天真地认为,在见识过萨拉查之后,斯内普应该不敢再招惹他,至少不敢再用脱发相威胁。
可眼瞅着……
卢修斯悚然惊觉,他这黑漆漆的小学弟当然是个斯莱特林,他不会轻易去招惹一个强者和强者庇护之下的人、事、物,
但斯莱特林谨小慎微并不等于逆来顺受,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们从不吝啬奋起出击,且一击必中最痛之处——
更有萨拉查的态度摆在那里,他这黑漆漆的小学弟在察知到所谓千年来最恐怖的黑巫师其实并不是个嗜杀的家伙时,那真的是不会介意在某些时候,给他制造一点儿痛彻心扉又不会伤筋动骨的小麻烦的。
其实脱发还不如伤筋动骨呢!
生发剂催生的头发光泽度、柔顺度、闪亮度都很愁人呀!
卢修斯心中哀嚎,喊出口的却是:
“哦,冷静点,西弗。你要知道的,脱发不是什么大伤害,但伴侣的美貌值无疑是影响视觉享受的重要因素。”
← ←他还妄图负隅顽抗。
→ →马尔福总是如此懂得借势。
可惜他遇上的却是斯内普。
一个被萨拉查定义为学术研究型的斯莱特林,虽然也还是个斯莱特林,却显然不擅长也不乐意权衡各种非关魔药(与莉莉)之外的利益。
现任地窖蛇王一张嘴就是满满一口毒液,犀利精准:
“光头也是一种发型,卢修斯。听说那还是一种格外考验颜值的发型,一切经受不住该发型考验的美貌,都必须打个引号。”
卢修斯咬牙:
“听说?听谁说的?这样的谬论妄语简直该拖出去试试麻瓜的火刑架!”
斯内普十分轻描淡写:
“谁记得呢?也许是某个麻瓜吧。”
不过他还是往自己嘴里头灌了几瓶魔药,卢修斯肯定自己闻到的是和小龙最近喝的魔药一个味道:
“魔力稳定剂?你真是魔力暴动?可为什么是脱毛?”
斯内普嘴角一卷:
“当然是卢修斯学长您的容貌委实璀璨万分,让我难以按捺想要求证某个论调的心思。”
他看着卢修斯,眼神几乎称得上是柔和的,声音也如绸缎一般丝滑:
“卢修斯学长,马尔福先生,伟大的俘虏了千年来最强大黑巫师的公爵夫人阁下,您或者不会吝啬于告知你可怜的学弟,关于你之前的某些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而那位阁下对于某些事情,又是怎样的章程?”
也许我一分心,就会暂时忘记某种论调。
当然分心的结果要是不甚如意,也许就不仅仅是一时求证某种论调,而是长长久久地让学长您,以最能考验颜值的方式,去炫耀你铂金色,不,不需要铂金色加持,也依然璀璨的荣光。
这句话斯内普不需直言,卢修斯已经听得非常明白。
所以他只能遗憾地表示:
“好吧、好吧,那只是一种可能而已,还必须建立在你愿意先收够利息、再取回本金的基础上。”
是的,没错,能用三句话之法和斯内普一起“制造”回莉莉的,只有伏地魔,完完整整的伏地魔。
任何一片,或者是所有片各自形成的个体一起努力出来的,都不算数。
如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