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母亲,让母亲不要计较。母亲不答应,我就长跪在母亲院外不起。与你同甘共苦。”
达到了目的,谢长安自认为又重新拿捏住了苏楚熹,毫不犹豫便转头走了。
出了祠堂,脸上的深情和关心瞬间消散干净。
他走后,祠堂后方的墙角处,传来一道短促的讥讽冷笑。
苏楚熹盯着谢长安离开的背影,巴掌大的脸上只剩下了冷寒和厌恶。
这就是谢长安,所有的好,都浮在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动人心弦,实则却什么也没付出。
她记得,那场梦里也有谢长安为她求情,长跪在沈氏院外不起的戏码。
现在她的计划只是伤了谢长安的皮毛,还没伤及要害。对他不痛不痒。
为了方便行事,她还需维持现状,不能和谢长安撕破脸。最好让沈氏和谢长安对她捉摸不透,让他们自以为拿捏住了她。这样她才最安全。
不然,沈氏和谢长安狗急跳墙,会对她干出更丧心病狂之事。
她要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杀人于无形。
谢长安走了没一会儿,春秀就来了。
外面沈氏的人守着祠堂,不许春秀进来。
春秀怒喝:“少夫人若是饿坏了身子,昌明侯府没人在乎,将军府也定会讨个说法。”
闻言,下人才让开一条路。
春秀暗自记下了两人,端着食盒快步走了进来,担心的眼圈微红,“小姐,您没事吧?”
苏楚熹轻松笑笑,摇头:“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饿了。”
“我给小姐带了外面酒楼的饭菜。小姐快吃些。”春秀一个个将菜从食盒端了出来,一件件汇报小姐交代的事,“小姐庄叔已将信物和信送出,庄叔让小姐安心。”
庄叔办事,苏楚熹没什么不放心的。
春秀眉头紧皱,神情难看,“只是小姐,您让我去找昌明侯告状,可奴婢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人。询问了昌明侯院子的下人才得知,昌明侯最近被指派了公务,出京了,归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