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就骂你呢!怎么了?我妹妹正经一本大学毕业,硕士学历,我林家行的正坐的直,我们家就是端茶送水的阿姨他妈的都比你有出息!跑这来癞蛤蟆流哈喇子,丢人现眼,还敢信大言不惭地说我妹妹的不是!让你们来这吃饭简直脏了我林家的地界儿,要不是这他妈连着我们林氏企业,我一定就一把火烧了这屋子,嫌脏!”你!你们!不识抬举!我儿子能瞧的上这臭丫头!我能瞧的上你们林家那是你们祖坟上冒青烟了!要不然谁能瞧的上你们?说出去自己亲家干什么的,暴发户,看谁不嫌丢人。”
端木夫人气的不行,浑身发抖指着林然还有林浩乔破口大骂。
林然听着这话,扔下包,猛的回头三步并作两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掀了桌子,桌子上的盘子玻璃杯酒瓶叮铃桄榔碎了一地,满地酒水汤菜,端木夫人吓得站不稳又被凳子绊着,朝后倒去,端木池越也被吓到了,又手忙脚乱扶住端木夫人。
“我没回你们娘俩的话,还得寸进尺了,你端木家怎么了?你们有多少烂账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你敢说吗?我看你是长辈没搭
理你,你真当我是个软柿子好捏?打从进门我就瞧不上你儿子,在国外读了个野鸡大学跑到我这充胖子。说的话但凡读过两本书的都听不下去,这仨钟头就没说过一句人话,我林然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嫁给猪!你瞅瞅你自己,有长辈样吗?我爸妈不像你,不知道怎么教养孩子,我吃过见过,我也打到天边去,我这脑子里哪怕全是水,也比这妈宝强。”
端木夫人气得想说什么,却被林然抢了先。
“是,我们家企业是靠投资那个烂尾楼闯出了名声,我们早就澄清了,这是投资,至于暴发户这个头衔,不知道是哪个眼红我们家的败类同行给我们扣的,这都十几年过去了,还来这一套,把这个拿出来说事儿。以讹传讹,这都多少年前的话题了,还拿出来说事,生怕人家不知道你们村里没通网,你们娘俩没读过书吗?我爸我哥就是智商少一半,我林家就是在泥里滚一圈,也比你强比你儿子强!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靠着小聪明混到现在,我只能说那是老天不开眼,人最蠢的就是把别人当傻子,我看你们娘俩是拿鼻孔看人的时候,脑子漏出去了吧
。”
这兄妹俩的嘴皮子个顶个,嘴跟连珠炮似的,林然一长串话骂出来一个磕巴都没打,也不想讲什么道理,话赶难听的说,骂的对面那俩人脸都绿了,端木夫人指着林然的鼻子,想骂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说对面俩人了,林浩乔也有点懵,二十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林然掀桌子骂人,林家家教端木,林然的性格也是这样,不愿意跟人争得面红耳赤,去费这个力气。
那下摔盘子林浩乔不觉得惊讶,曾经见识过,以前他们几个朋友十几岁,正是叛逆冲动的时候,经常来他家一块儿吃饭,说话间就耍起来,差点就在饭桌上掐起来,林然猛的摔了筷子,拉扯的两个人瞬间烟熄火息,蔫巴在一旁老老实实吃饭。
那是第一次,也是林浩乔唯一一次见到林然当众发了火,但这已经是极限了,而且当时林然虽然摔了筷子可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撂,第二次就是今天,林然摔了盘子,林浩乔没觉得如何。
对面那俩人太不是东西,林然生气也正常,可林然一口气骂出这么多话来,伶牙俐齿反应神速,关键是林然完全没收着,骂了个明明林林
痛痛快快,要说这人不是林然他都信。
“哥,我们走!”林然拉着林浩乔就往外走,刚打开门迈出去,就撞见遛弯回来的端木明山和林先生,两人都没明林发生什么事了,只是看见兄妹俩怒气冲冲,尤其林然满身凌厉。
“怎么了这是。”
端木明山站在林先生前面一步,朝里瞅了一眼,看见满地狼藉,端木俊青站在一旁,脸色尴尬,还有那边气的浑身发抖的端木夫人,端木池越扶着端木夫人,脸色也很不好看。
林然站在一边没说话,林浩乔看见了两位长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
“端木伯伯,我敬您是长辈,我小时候也是您抱过的,我喊您一声伯伯,尊您夫人一声阿姨,可我妹妹的终身大事,还轮不上您夫人跑这说三道四操这份心。张口闭口然然哪里哪里勉勉强强才配的上您的二公子,让她以后如何如何,我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您就当我们不识抬举,您家这热闹,我家然然……凑不起。”
“明山,我只是好心,看池越和她年纪差不多,咱们和林家又是世交,要是成了,不也是亲上加亲吗,可她不领情不说,又是摔盘子,又
是掀桌子,他们还骂我们母子俩,我不过作为长辈说了几句,她就不依不饶。”
端木夫人看着端木明山来了,小跑着过来,拉着端木明山的胳膊,哭哭啼啼的撒起娇来,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林然看着端木夫人惺惺作态的样子,冷笑一声,说道。
“没说什么,您还想怎么说,端木伯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