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崩溃了，眼泪也从眼眶中喷涌而出，仿佛是在宣泄着什么，她哑着嗓子，怒吼地质问着慕容雨泽这些早就在她心头盘旋的疑问。
强撑着说完，陆婉言浑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心凉，她的手扶在方向盘上，看着慕容雨泽的侧脸，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自己的脸庞流淌下来，闭了闭眼睛，又转过头看着前方，重新将头靠回了椅背上。
慕容雨泽听出了陆婉言最后那句话里的哭腔，打眼看见从陆婉言下巴上滑下来的泪珠，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抹接着要流下来的眼泪，却被陆婉言偏头躲开了。
慕容雨泽被陆婉言的这个小动作给吓到了，因为陆婉言和他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从来没有拒绝过他，总是温顺地待在他身边，导致慕容雨泽都快开始觉得陆婉言对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