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
第二幅画也有所变化:风筝线缠上了小女孩的脖子,一圈又一圈,女孩原本幸福快乐的神情变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如同放映PPT一样一帧一帧地变换。
随后,风筝又向天空飞去。女孩的头被风筝线割了下来,像是球一样滚了两三圈才停下,草地瞬间被血染红,而那淡紫色的头饰转眼间也没入草中。
第三幅画同样在变化:原本平静的的湖面突然波涛汹涌,湖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燕然一不做二不休,扯掉了第四幅画的白布。
画中是一个洋娃娃躺在花丛中,现在看来还很正常。
但下一秒,画风突变:花丛迅速枯萎,洋娃娃也变得破烂不堪,棉花露了出来,但洋娃娃的嘴变得很奇怪,像是在笑。
第五幅画原本是一对兄妹,眉眼有点像维克多,想来是维克多给自己的孩子们画的肖像画,但下一秒那对兄妹变成了一个失去右臂的小男孩。
第六幅、第七幅、第八幅……
一幅一幅画,一块一块白布,一帧一帧蜕变……
燕然把所有的白布都扯了下来,但正常的画中和目前已变异的画中并没有钥匙。
看来要等所有的画作变化,才能在其中一幅里找到钥匙。
“燕然,小心!”路那帝克突然叫道。
原来是第一幅画中枯萎的玫瑰从画中伸了出来,带刺的枝条向燕然袭来,直奔燕然双眼——
燕然抽剑,把枝条削为几段。
本就扭曲发黑的枝条掉在地板上更显狰狞,像是一根根鬼手的断指。
第二幅画中的风筝也飞了出来,眼看风筝线就要往燕然脖子上缠。白色的夺命丝线如同鬼魅一样飘了过来,比白绫更细,但比白绫更为残忍。
燕然挥剑,飞速把风筝线砍断。
而其他画中的诡异事物也蠢蠢欲动……
这样不行……燕然快速地思考应对方案。
要赶快找到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