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ricide
1924年 9月8日
芙萝拉和约书亚到了湖边。
约书亚站在岸边,再往前跨一步就能掉到湖里。芙萝拉站在他的背后。
“芙萝拉,你把我叫来,就是看湖吗?”约书亚问道。
“当然不是,父亲。”芙萝拉答道,洁白的手帕在芙萝拉白净的手中。
随后,芙萝拉用手帕紧紧捂住约书亚的嘴。
约书亚飞速察觉到不对,很快挣脱,但也晚了。
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约书亚知道自己吸入了迷药,很快就会被芙萝拉解决掉。
随后芙萝拉轻而易举地把约书亚推了下去。
“我知道是您杀了他们,”芙萝拉踩在约书亚抓住岸边的手上,“我无法原谅您杀了母亲。”
约书亚渐渐失去了力气和直觉,最终放手了。几乎没有挣扎,约书亚沉入湖中。
恶魔死了,被自己的女儿杀死了。
约书亚·帕尔德亚,索薇娅之子,于1924年9月8日在湖中溺亡,享年49岁。
The eighth.
×
“献祭?”约书亚眼中闪过疑惑,“我只杀人,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看来他也不知道。”阿尔瓦低声说道。
“只有母亲知道,”维克多皱眉,“不,或许还有一个人知道。”
阿尔瓦瞬间明白了维克多的意思,缓缓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芙萝拉。”
“走,我们去找她。”
维克多和阿尔瓦走出了房间,很快便消失了。
燕然在房间内寻觅着钥匙,刚刚那些家庭伦理大剧她全当没看见。路那帝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们应该不会伤害母亲吧。”路那帝克担忧地说道。
“应该不会,他们只是想问献祭的事。”燕然说道,然后把约书亚的床头柜拉开。
里面全是一些瓶瓶罐罐,想来都是毒药。
“你们的找钥匙游戏还没结束吗?”约书亚一边尝试给自己松绑,一边问道。
“如果你帮我们,那这个游戏会快点结束。”燕然说道,随后把约书亚的床翻找了一遍。
“你们给我松开,我告诉你们钥匙在哪儿。”
燕然停下动作:“你告诉我们钥匙在哪里,我给你松绑。”
“给我松绑,我再告诉你们。”
“约书亚先生,主动权在我们手中,你没有资格讲条件,”燕然挑眉,说道,“请你相信我是个讲诚信的人。”
“希望如此。”约书亚冷笑,“钥匙在衣柜里。”
燕然打开衣柜,钥匙果然在衣柜的角落里。但燕然还没来得及给约书亚松绑,新的危险已经来临——
衣柜里的衣服像是被赋有了生命,一件一件像小鸟一样往外飞,不,准确来说,是往燕然脸上飞。它们的意图很明显——想把燕然捂死。
燕然当然不会无动于衷,然后被杀死。阿尔瓦给她的剑燕然用起来很顺手,一下劈了三件衣服。
但被劈成两半的衣服仿佛仍有生命力,依旧往燕然脸上糊,不屈不挠地想把燕然捂死。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死缠。
燕然拿上钥匙,一剑把捆住约书亚的绳子劈断,叫上路那帝克往地下室跑去,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纵享丝滑。
还好,出了房间,那些衣服就好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不会动了。
×
地下室门口。
“下一把钥匙在花丛下,”燕然思考了下,说道,“如果是在户外的花丛下,好像太简单了。”
就挖个土就能找到钥匙,这么简单的操作疯子应该不会搞两次。
“会不会是某种带有花纹的家具,或者是花瓶?”路那帝克推测道。
“庄园中,有什么能让你立马联想到花丛?”燕然问道。
“呃……”路那帝克皱眉,“没有。”
“那就先去户外的花丛下看看吧。”燕然说道。
“行。”
庄园里,房子外,花园仍是一片萧然,阴森得宛如鬼片。燕然和路那帝克找到了一簇花丛——即使花丛已经枯萎的像一团杂草。
“要挖吗?”路那帝克问道。
“不用。”燕然说道,看向花丛中间的黑色盒子,“把那个盒子取下来就行。”
燕然抽剑,把花丛砍开,快速地把盒子拿出。
盒子并没有上锁,一掰就开,而里面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钥匙如果这么容易就被找到,游戏会很无趣的。下面是关于第九把钥匙的另一个线索:年幼的索薇娅经常幻想自己穿上母亲的裙子。母亲的裙子上有很多花,有玫瑰,有荷花,有百合,还有小雏菊。索薇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