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路那帝克的身体里有部分疯子的灵魂还有奥斯顿上将的灵魂,但没有她自己的灵魂?”贺秋涵皱眉,问道。
“对。”
姜小小听得云里雾里,而青黛老早就放弃听懂了,直接练棍法去了。
“还有很久才进入到下一个副本,可以睡觉去了。”贺秋涵听懂后,说道。
姜小小:等等,我还没有听懂啊!
“嗯,去休息吧。”
盖上柔软的蚕丝被,燕然想了想,把翻盖对讲机拿出来,给莫铭发了一条消息:我回来了。
没想到莫铭居然秒回:嗯。
没受伤吧?莫铭又发了一条消息。
没有。
那就好。
两人的对话简洁至极,甚至没有一句话达到了五个字。不过,燕然和莫铭确实没什么可聊的。
燕然绝不会向莫铭问柳霏的情况。
当年,柳霏的冷漠燕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燕然不会做以德报怨的事。
即便,柳霏是她的母亲。
燕然把翻盖对讲机收起来,闭上了眼。
燕然又做噩梦了。
×
她梦见爸爸一点一点消失,最后彻底不见。
她梦见姜小小身上长满了黑色鳞片,最终彻底变异。
她梦见贺秋涵的脸上覆上白色微笑面具,变成了疯子。
她梦见青黛被鬼怪吞噬,她想拉住青黛却失败了。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预示那黑暗的未来。
这不是真的……
……
×
“你又做噩梦了?”贺秋涵问道。
“嗯。”燕然洗了把脸,应道。
“还有三个小时左右,你要不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燕然摇摇头。
“燕燕,你脸色好差啊。”姜小小担忧地说道。
“我没事。”燕然一笑。
“小小,蛋裂了!”青黛在卧室里喊道。
“啊?!”姜小小赶忙跑进屋。
燕然和贺秋涵也跟着姜小小进了卧室。
只见那颗蓝色的鸟蛋上出现裂痕,鸟蛋内似乎有什么在拱蛋壳,蛋的顶部好像在蠕动一样。
“是不是要孵化了?”贺秋涵猜测道。
“这么快?”姜小小震惊了。
很快,一只蓝色的小鸟顶破蛋壳,探出了头:“喳喳。”
“唧唧。”大黑好奇地看着蓝色小鸟。
蓝色小鸟从蛋壳里蠕动了出来,令人惊奇的是,小鸟身上长满了绒毛,眼睛已经睁开了——黑葡萄似的眼珠叽里咕噜地乱转。
“给它起个名字吧。”燕然提议道。
“小蓝?”青黛想了想,说道。
“不行,”贺秋涵立马否认了,“起个有文化的名字。”
“我想起个喜庆点的,就是,听上去就很开心的名字。”姜小小说道。
“狂喜?”燕然想了想,说道。
“蓝……澜……”贺秋涵仍在琢磨有文化的鸟名。
“这只鸟是公的母的?”青黛问道。
“母的吧。”燕然猜测道。
“澜舞!”贺秋涵说道。
“狂喜澜舞。”燕然突发奇想,说道。
“好!就这个名字!”姜小小一拍桌子,豪气地说道。
“狂喜澜舞!”姜小小冲着蓝色小鸟喊道。
“喳喳。”狂喜澜舞应道。
“好耶!”姜小小举起大黑和狂喜澜舞,欢呼。
她又有鸟了!
“你说,狂喜澜舞会什么招数?”青黛问道,“它能手撕钢筋吗?”
姜小小:???
“它不是鸟吗?”姜小小懵懵地问道。
“就是用爪子去撕啊。”青黛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它是鸟啊!”姜小小无法理解,“鸟怎么能撕钢筋呢?”
“游戏里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的,会撕钢筋有什么不正常的。”青黛摊摊手。
姜小小:……好像有道理诶。
贺秋涵没有离谱地猜测,直接鉴定了一下狂喜澜舞:“火蓝鸲:外表可爱的蓝色小鸟,实则会吐火。若是被它盯上,直接火葬,十分省事。”
“真的吗?”姜小小好奇地看向床上的狂喜澜舞,“你吐一个我看看。”
要是真的能吐火,那岂不是像一个鸟形的打火机?
“喳喳。”狂喜澜舞叫了一声,然后打了一个嗝。
“这也不会吐……”姜小小话音未落,狂喜澜舞吐了出来——但吐得是火,卧室的床直接着了,而罪魁祸首飞到了姜小小的肩膀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