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六,嫁新娘
风风光光进河塘
备婚服,有讲究
家族宗亲逃不掉
婴儿皮,头上披
兄长脊骨拼凤冠
弟妹血,充胭脂
姊妹皮肤做婚服
叔伯皮,做绣鞋
一针一线乃筋络
老一辈,同尽心
颅骨用来做扣子
抽鲜血,做颜料
涂红抹艳染衣裳
剩皮肉,不能丢
喜宴佳肴盘里装
八月六,嫁新娘
血染村落尸沉塘
这是完整的歌谣。
小女孩一边唱,贺秋涵一边做笔记。小女孩唱完就走了,貌似是要找小伙伴去玩。
“被献祭的新娘,她穿的婚服是由全家族的人的皮肤、骨头、血液等器官或组织做成的,”古月眉头紧锁,说道,“这是谋杀分尸案。”
都说封.建迷信害死人,如今亲眼看到了,还是会感到不可置信。
这种血腥更叫人头皮发麻,因为血污之下,是愚昧的人心。
“献祭当天吃的饭食,部分也是用这些人的血肉做的,”贺秋涵也皱眉,“不仅分尸,还吃尸体。”
人皮嫁衣,人肉饭菜。
真是恶心到了极致。
偏偏这还是村民们赖以为生的信仰。
狗游戏还真是重口味。
“嫁衣的缝制工作是燕然进行的,”贺秋涵眉头紧蹙,“也就是说,燕然要去缝制人皮嫁衣。”
这刺激有多大,不言而喻。
许多人这辈子连尸体都没见过,假如见到肯定也是尖叫着跑走。而燕然却要把尸体的皮扯下来,缝制成衣服……
或许她连一个陪伴她的人都没有。
燕然将一个人,坐在一堆死人中间,缝制人皮。
“燕然?那个策划了造……孽计划的人?”古月有些震惊。
“对,”贺秋涵皱眉,“我有点不放心她。”
“如今只能相信她了,为了不被怀疑,祭祀必须要进行下去。”古月轻叹一声,说道,“你们的造孽计划到底是什么?”
“血梅也要加入的话,等血梅来了一起说吧,”贺秋涵思考片刻说道,“燕然也要在场。”
“那接下来去问问大巴的事吧。”古月点点头,表示认同。
“嗯,”贺秋涵回忆了一下角色记忆,说道,“我的角色记忆里没有任何有关大巴开车日期的事,你的角色记忆里有吗?”
“没有。”古月摇摇头。
“祭祀期间大巴不能来是因为村长塞了钱,去问村长的话,有可能知道下班大巴来的时间吗?”贺秋涵沉思后说道。
“试试吧。”古月想了想,说道,“你知道村长家在哪儿吗?”
“不知道。”贺秋涵干脆地说道。
古月一个外乡人,当然不可能知道。作为半土著的贺秋涵也好久没回来了,根本不知道路怎么走,那些模糊的记忆什么用也没有。于是两人在村子里问了半个小时村长家在哪儿。
不知道为什么,村子里的人对古月有很大的敌意,这股敌意对贺秋涵也有,但比较少。贺秋涵说好话说了半天,一个年轻的女人才告诉她们村长家在哪里。
“村民对外人有一定抵抗意识,”古月低声说道,“这对我们不利。如果他们把我们当做敌人,那他们有可能采用暴力手段来阻止我们。”
“你是刑警,掏.枪还可以理解,但我如果拿个火.箭.筒出来,一定会被怀疑。”贺秋涵皱眉,“也就是说,不能贸然反抗。”
“你有什么可以把自己伪造成神的特异能力吗?”古月问道,“就操控雷电什么的。”
“治疗算吗?”贺秋涵问道。
贺秋涵知道古月这是想利用村民迷信的思想,但她还真没有什么操控自然元素的特异能力。应该说,贺秋涵她们四个都没有。
“看来我们无法伪造神迹了。”古月苦笑,“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来到村长家门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男人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两位有何贵干啊?”
“我们有事问村长。”古月简单地说道。
“两位请等一下。”门关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门又打开了。还是那个年轻男人,他脸上的笑容令人捉摸不透:“两位请进,村长在二楼等着您们。”
古月和贺秋涵谨慎地进入房内,走到二楼。
二楼的小茶几上,三杯热茶正冒着袅袅白烟,杯子是陶瓷杯,看上去淳朴无华。茶几旁的垫子上坐着一位老人,想必他就是村长。
和几乎所有的恐怖游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