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府,书房。
镇北侯萧振邦脸色阴沉地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身后,跪着一名黑衣人,正是那日潜入书房,试图窃取虎符的黑衣人。
“侯爷,属下办事不力,请侯爷责罚。”
黑衣人声音颤抖,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
萧振邦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黑衣人。
“你说,有人故意引你去书房,还故意让你看到虎符?”
“是,属下不敢有半句虚言。”
黑衣人浑身一颤,连忙回答。
萧振邦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看来,是有人故意要挑起事端,想要借此机会陷害我镇北侯府。”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浓重的杀意。
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萧振邦一眼,试探着开口。
“侯爷,您说会是谁呢?会不会是……”
“没有证据,不得妄言!”
萧振邦厉声打断黑衣人,声音中透露出威严与不容置疑。
黑衣人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萧振邦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你先下去吧,继续暗中查探,一有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是,属下遵命。”
黑衣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出书房。
萧振邦再次转身看向窗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挑战在等着他。
……
接下来的日子,萧容和陆晟渊分工合作,明察暗访,试图找出背后的真凶。
然而,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一时间,调查陷入了僵局。
林晚卿轻盈地步入姜渔的闺房,手里提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几样精致的糕点。
见姜渔正坐在窗前,眉宇间愁云密布,她不由叹了口气,将篮子放在桌上。
“渔儿,我来看你了。”
林晚卿柔声说道,走到姜渔身边坐下。
姜渔转头看向林晚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晚卿,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晚卿轻轻摇头,秀眉微蹙。
“还是没有进展,对方太过狡猾,几乎没留下任何线索。”
她边说边从篮子里取出一块糕点递给姜渔,“吃点东西吧,别把自己身子熬坏了。”
姜渔接过糕点,却并未立刻放入口中,而是紧紧捏在手里。
“晚卿,我真的好担心爹娘,他们现在生死未卜,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声音哽咽。
林晚卿见状,连忙伸手轻拍姜渔的后背,安慰道:“渔儿,你别着急,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面圣之事,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姜渔闻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住没有让它们落下。
“可是……我真的等不下去了,每天这样担惊受怕,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她紧紧咬住下唇,似乎要以此来抑制内心的痛苦。
林晚卿心疼地看着姜渔,心中五味杂陈。
她明白姜渔的感受,这种等待和煎熬确实难以忍受。
“渔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我们现在真的不能轻举妄动。”
林晚卿柔声安慰道,“陆晟渊和萧容还在努力调查,我们得相信他们。”
听到林晚卿提起陆晟渊和萧容,姜渔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嗯,你说得对,我不能自乱阵脚。”
姜渔紧紧握住林晚卿的手,“晚卿,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好多了。”
林晚卿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姜渔的手背。
“我们是好姐妹,当然要相互扶持。你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姜渔感动地点点头,心中的阴霾似乎消散了一些。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陆晟渊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有线索了!”
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紧迫和严肃。
姜渔和林晚卿闻言同时站起身来,紧张地盯着陆晟渊。
“什么线索?”
姜渔迫不及待地问道。
陆晟渊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我们的人查到,当日有一辆可疑的马车在侯府附近徘徊,之后去了城南的一处偏僻宅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处宅院的主人名叫李四,是个游手好闲的无赖。但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