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白:“谁输了,以后就不准再踏进初见的公寓。”
骆书杭:“不行!换成,谁要是赢了,今晚就可以抱着初见睡觉!”
陆非白:“好,成交!”
沈初见:“……”他们有没有考虑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想法。
第二碗吃到一半,骆书杭的战斗力明显下降,那面条被他夹在筷子里,手抖得不行,怎么都送不到嘴里。
而另一边,陆非白终于开始了第二碗,他的速度依旧均匀,不快也不慢,教人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感觉如何。
陆非白的优势渐渐开始显露出来,先骆书杭吃完了第二碗。
“我……”骆书杭手里的筷子一松,整张脸都贴在了桌面上,“已经不行了。”
“老同学,给我水,快给我水……”
沈初见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过来,拆好后放在骆书杭的手边,“听说牛奶更解辣。”
“陆非白……算你狠,算你赢。沈初见让给你了!”骆书杭喝下一口牛奶后,脑袋从桌面离开,像是恢复了点力气,对着对面的陆非白道。
沈初见听着他的说法,一巴掌按上了骆书杭的后脑勺,重新把他的脸按到了桌面上,“我几时是你的东西了,你还可以把我给让出去。”
“好凶,还是我女朋友比较温柔。”骆书杭摊在桌上没起来,口里抱怨道。
“要不要帮你把你女朋友叫来?也好让她看看你这副鬼样子。”沈初见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道。
“都这么晚了,叫来不好。这种时候看起来,果真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方便多了。”骆书杭道。
沈初见不再跟骆书杭废话,走进了厨房。
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的陆非白站了起来,紧跟着她走进厨房,然后自己去冰箱那边取了盒牛奶。
“辣吗?”沈初见问陆非白
。
“你觉得呢?”陆非白回过头来,看向她时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看起来那两碗面对你来说毫无压力。难道你们军人还受过这一类的特训?不然怎么会这样面不改色。”
“我只是天生不容易脸红,我的脸上能泛起一点点红色,都足以证明你放辣椒放得有多狠。”陆非白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沈初见走过来。
“看来论演技,这次还是骆书杭输给了你。”
“这不是演技,是耐力。我不会演戏,只是两碗面条绝对难不倒一个身经百战的军官。”陆非白放下牛奶盒子后,就低头解开了自己衣袖上的扣子,把袖子卷了上去,打开了水龙头。
沈初见手里拿着的脏碗被他抢了过去,他就着一池溢满泡沫的水,开始洗碗。
陆非白的出身相当之显赫,华夏人没有欧洲人那么鲜明的贵族概念,如果非要用贵族的说法来形容的话,陆家显然是贵族中的贵族,而这个男人身上确实有着古老而高贵的血统。
自小就良好的教养,令高贵优雅这种东西刻印进了他的骨子里,所以就连洗碗这件事,在他做来都显得富有情调、赏心悦目。
“说好了,明天要跟我一起去民政局。”陆非白洗完碗后,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水流里冲洗,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比起敲击键盘,更像是弹钢琴的。
“你确定吗?结婚不是儿戏,说不定过了三年,你会成为下一个席天成,为此刻选择和我结婚而后悔。”沈初见道。
“我是很慎重地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陆非白道。
“陆非白,你的心中是不是有人?那种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人。”
当初她和席天成也是闪婚的,看起来十分完美的席天成,其实心里藏着秘密。她才知道原来真的不可能
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你又在乱想什么,”陆非白嘴角分明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你就不能想成,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吗。你对人类根本就不信任。”
“陆非白,我只是不相信你。”
陆非白掩下眼底的黯色。
“骆书杭,你该回家了。”沈初见从厨房里走出来,对趴在她家餐桌上不动的二货影帝催促道。
陆非白把碗放好后,也走了过来,沈初见就看向他道:“还有你,赶紧回去吧,都十一点了。”
“按照约定,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觉。”陆非白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
“那是你跟骆书杭的约定,跟我没有关系。要不然,你可以抱着骆书杭睡,相信他会愿赌服输的。”沈初见可不乐意躺枪。
骆书杭听了,站起来走过来,一把就抱住了沈初见,还用力地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膛上,似乎是在报复她先前把他的脑袋按到桌面上。
“老同学,你话可不能乱说,我好好一个直男影帝,要是流出去什么奇怪的传言,你拿什么赔我啊。”骆书杭笑眯眯地声音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