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之前在米国一直喜欢追着他的变态代号“k”,但是“k”在三年前就已经被还在读博士的他亲手送进了监狱,距离刑期
结束还很多年。
陆非白用尽量沉着的声调,不能让沈初见有一丝涉险的可能性,“夫人你把车灯熄灭一下,然后加快速度,先不管这辆车。”
“如果我把车灯关了,他的车有可能就会开灯,那样你能不能看得到后面的车牌?”沈初见想了一下可能性。
如果是有计划的人,估计这样是不能让他暴露的,但是如果是一般跟在后面的车,就会直接打开车头灯了。
沈初见把车灯熄灭,加速开往学校。
后面的轿车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有点困扰于沈初见灭掉的灯,但是没多久,后面就失去了这辆车的踪影。
“消失了。”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先回来,我在门口等你,剩下的时候我来处理。”陆非白被悬在半空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十几分钟的车程被拉长到近三十分钟,沈初见把车停下来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背后渗出汗水。
尽管是身处寒冬,尽管她一向胆子很大,在遭受这种未知的时候,人可以假装自己不害怕,但是身体往往很诚实的告诉她,她恐惧着这种未知。
陆非白站在门口等待沈初见,看到沈初见从车上下来的瞬间,陆非白仿佛经历了一场劫难,抱紧了沈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