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开玩笑道:“夫人想不想乘坐飞机,来一场云端的旅行?”
等过了这段被监管的日子再说吧,沈初见将头倚在他肩膀,“好啊,我等着,你承诺的哦,带我云端旅行。”
两人走入书店内,沈初见放开他的胳膊,直接奔了进去,她是小说作家,更是顶级大书虫,见了书,如鱼得水,四处翻看。
陆非白也是高材生,世界上的书很多,而被他翻阅过的也不在少数了,跟随沈初见的脚步朝里走去。
沈初见她翻开一本古典名著《哲学的慰藉》。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目不暇接,没有喘息的空当,需要借用一些思想来平复心情。
太累太烦躁,书上一段话写道:虽然大卫的画表现苏格拉底为悲痛欲绝的朋友所围绕,但我们不要忘记,他们对苏格拉底的爱是在误解和仇恨的汪洋大海中突显出来的。
而沈初见对陆非白的爱,是在对他真正生活的体会之后所凸显的。
只听着耳边传来一阵郎朗的阅读声:“登上至高无上的御座,仍只能坐在屁股上,哲学家与国王皆拉屎,贵妇人亦然。”
是陆非白的声音,沈初见对他已佩服到五体投地,他是数字天才,没想到在哲学之上也这样通晓,还没有抬起眼睛来,并不知道他是照着原文阅读,还是在脑海中思索背诵。
“可以啊你,倒背如流吗?”沈初见抬起眼睛,朝他笑道。
正是,这本书,当年陆非白读来,几天几夜未曾合眼,早已烂熟于心了,“我的大作家,也开始攻读哲学书籍了吗?”朝她走近笑问。
因为自今早醒来,便感觉周身阴云密布,沈初见也想给自己找一些慰藉,来提醒自己,并且不断向大脑灌输,没有嫁错人的想法,“因为你啊,我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想用读书来开解。”
“那你选对了,更有,我还要向你推荐这一本。”陆非白眼光一转,自一排书中选出一本来,递到她眼前,“这个。”
英文,沈初见的英文并不好,“这本的名字?”
要知道她可是在这些书中间寻找很久,才发现了一本华夏文的书籍,也许米国对华夏表示友好,也为华夏人设立了专区。
“罗密欧与朱丽叶,你看不懂外文,总看得出这图画,明摆着是他们两人。”陆非白微笑。
悲情的爱情故事,岂不是要沈初见的心情雪上加霜,“喂,你要我看这个,岂不是更加苦恼。”
“哭泣也利于心情的发泄嘛。”跟
着应道。
道理很多,沈初见拿过这两本书,“好吧,我的罗密欧,为我付账,这两本,我决定回去细细品读。”说完在他身旁走过,来至图书管理员的办公桌。
陆非白身上哪里有现金,只有拜托那两位监视他们的士兵了,朝他们看去,“请帮我付一下钱吧。”很自然的语气。
原本心里窝火,任劳任怨为军中做事,简直可说是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却不能得到百分百的信任。
美其名曰保护,其实是彻头彻尾的监视,要他们付账并不过分,陆非白的财物都在之前的那处住房,被监管哪里拿的回来。
唉,唯有从命了,两人任劳任怨的将钱付好,就在快要走出书店门的瞬间,沈初见停步,“哎呀,我忘记了。”
陆非白愣住,瞧她又跑进书店内,耳边听那两名士兵问道:“陆太太去做什么了?”
可能是惦记着什么书,回去找吧,陆非白立在门口,望望天,掏掏口袋,很无聊。
人家的太太,要丈夫陪同,不是逛菜市场就是商场,可是自己这里,却是陪太太逛书店,她好无聊哦,她为什么就不像那些女人一样,把购物,买衣服化妆品护肤品作为重点,却对书籍如此偏好。
就在他垂着头,脚下踢小石子无聊的时候,只听见书店内,沈初见“啊!”一声大叫,“你放开我,放开!”
陆非白顿时就慌了,奔跑进书店内,在一列一列书柜之间寻找她的身影,“初见?”不断叫喊,终于在靠墙的角落看到她,“你是?”
沈初见正被人挟持,她脖子被那头上套着黑丝袜的凶徒撸住,看来呼吸困难,一定把她吓坏了,“你是什么人,放开她。”陆非白顿住步子,朝凶徒喝道。
“oh……”
外国人,听口音也许是米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