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自己，也是对大校说。
大校头也不回。
香料商已经有两天没合眼了，他的头顶上也顶着一片黑雾，在林格的一再警告下，他不敢睡觉。
“告诉我，告诉我，我们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香料商实有点熬不住，他平生最喜欢就是睡懒觉，现在不让他睡觉，那等于是要他的小命。
“请保持心态，土匪没了，你现在可以向美丽的修女推销你的香水了。”
香料商有气无力，啼笑皆非：“修士，我们没被土匪打死，难道被这么折磨而死？你的预警是不是正确的，是不是？我在怀疑你在吓唬我们？我受不了，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林格耸耸肩：“你可以试试，不信的话。”
香料商摆着双手：“算了吧，我相信你一会，我相信你一回，我不会睡着的。”
银行家见状，和他的情人一起，跑去大礼堂，跪在神像面前。
大红袍跪在地上，双手扶在大腿上，嘴里不知道叨咕着。
“雪地冷，大红袍通灵师。”
“我有名字的，我叫”
“大红袍很好，通灵师，你说的没错，我们走不出白雾，这里边看上去像是幻境，我们在原地打圈，作为一个通灵师，你怎么看待这样的幻境。”
“这不是一个通灵师可以凭借自身的力量可以造出来的，这是恶魔的力量，只有恶魔才能做得到。”
“白房子没有恶魔。”
大红袍又跪在地上叨咕，像是祈祷。
“祈祷是没用的，不管是恶魔，还是人，我们必须将他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