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君臣三人对饮,相谈甚欢,这时一个侍者捧着一副灵药上来,这时陶德怀中母树的树叶示警了,陶德赶紧拦住即将喝药的陛下,在几人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接过药探查了起来,果然内里有一丝淡淡的邪魔气息。
便问道:“陛下,这是什么药,您服了多久了?”“这是医疗局特意为朕制造的补药,一直都在饮用啊。”陛下道,“此药有问题,还记得臣昨日给陛下说的旧疾吗?这个或许就是源头,臣请旨派兵包围宫内的医疗局,参与此药配制、抓药、熬煮、传递的人都要审查。”
陶德跪下道,陛下思索了一会道:“这是朕的令牌,你拿着它宫内的侍卫和帝都的禁军你都可以调遣,所有人你都可以查,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陶德接令后道:“来人,将此人拿下小心看护,再将医疗局给我包围起来,所有接触过这碗药的不管是配药的、抓药的、熬药的、传药的所有接触过的人全部抓起来,等我审查。”
侍卫接令后拿下刚才端药的使者立即跑了出去,“陛下臣也先告退了。”说罢躬身退出了御书房,奥布里看到了这一顿操作后,心想看来陛下和贤弟是有密谋的,看来自己赌对了,可到底是密谋了什么事呢?不一会侍卫来报所有与这碗药有接触的医官、使者全部押在了偏殿。
于是陶德随侍卫前往偏殿审查,陶德一个个的走到他们面前审查,直到走到医官面前母树树叶开始示警,然后对方的手腕捏住开始探查,果然有身具邪魔气息,于是吩咐其他人都可以走了,开始审问其如何将邪魔气息加入给陛下的药中,该官员一直大呼冤枉。
他的药方是经过审核、试毒等诸多环节才呈给陛下,根本没有什么邪魔气息,陶德见状便命侍卫们给了他点皮肉之苦可他还是坚持如此说法,陶德见状命人到调来他的配方发现有一味药引比较可惜,在其办公的地方和住处搜出来后。
陶德探查道此药引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邪魔气息,若是长久服用就会积少成多,随即又拿着这药引拷问该医官,得知此药引是在帝都南城一个名为黑格里的制药大师处获得,此大师一直在贫民窟免费治病送药,解救了很多疑难杂症。
连帝都很多权贵都对他趋之若鹜,认为他是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人,此药引对补肾益气有大用途,城中很多权贵都配制在补身药方中使用,陶德随即吩咐侍卫们看管好此人,若是破案了在陛下面前为他们请功,若是此人死了或者在看押期间出现其他什么变故。
他就要以御前卫队首领的身份治他们的罪要他们的命,说罢出了皇宫径直朝帝都禁军驻地飞骑而去,禁军为帝国最精锐的部队,负责巡视帝都、包围陛下,其统领官位虽然不高,但权却及重,掌握帝都安全和皇宫禁卫,现任禁军统领奥丹乃是原支皇族,轮辈分是陛下的堂兄。
从小与陛下关系极好,自幼痴迷武学修炼乃是剑皇级的高手,陛下对其极度信任故将掌管自己身家性命的禁军一直交由其统领,不多久陶德来到禁军驻地出示了调兵的令牌,名人通传给奥丹,不一会二人在营账中见了面。
“参见副总统领大人”奥丹及一众禁军军官道,禁军虽然只奉陛下旨意行事,可其建制还在帝都卫戍区的编制内,陶德还兼着帝都卫戍区副总统领的职务,所以在统属级别上陶德还高奥丹半级,“不敢当,统领大人。”奥德赶紧道,“陛下有何吩咐,请副统领大人下令。”奥丹说。
“在下奉命调查一桩案件,现在需要到南城去拿人,望统领大人调拨一个中队的兵力给我,要熟悉南城情况的。”陶德说,“敢问副总统领大人要到南城缉拿何人,南城之地混乱、治安难管,若是方便请大人告知,我等好倾尽全力协助大人。”奥丹说。
“一个游方的医者叫什么黑格里。”陶德说,“此人在帝都的名望很高啊,大人若拿此人恐怕会极起南城中那些民众的反对,这样还得我亲自带队与大人前去,一个中队的人马可能不够,我带两个中队随大人而去。”奥丹为难的说。
“兵贵神速,那就劳烦统领大人了,在下先谢过统领大人。”陶德说,“不敢,大家都是为陛下办事,不分彼此,命禁军第一大队中的第一、第二中队,随我和大人往城南擒拿钦犯。”奥丹说,大约过了两刻钟后一行人来到南城一座破败但人潮拥挤的楼房前。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陶德决定自己先一人装成病者去摸摸情况,奥丹带着人马潜伏在附近,一旦听到里面有什么大的动静再冲进来拿人,陶德披着一件破旧的披风只排在等待看病的人群中,一直观察的四周的情况,这座破败的楼房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观察了黑格里到也是真的给这些平民治病,开了几副药出去也没见拿出那个药引子,陶德随即在心里想一会一定要下套让他拿出药引子,坐实罪证,很快便排道陶德了,“你有哪里不舒服。”黑格里问,“小人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小人是替自己家主人前来求药的。”陶德道。
“让患者亲来,不然无法确诊下药。”黑格里道,“我家主人听朝中权贵说先生这里有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