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就按柔姐姐说的,说宣小小自己掉下去的,他是去拉她,虽然爸妈相信了,可是他自己心里知道,是他推得她。
柔姐姐说宣小小又在家里欺负她,抢了爸爸买的她非常喜欢的一个书包,他只是想帮忙出气。
就像以前,宣小小抢了柔姐姐在学校的演出机会时,他把演出服剪坏,宣小小不能上台,柔姐姐就可以去表演了一样。
这不是他的错,是宣小小自己站不稳,谁让她要欺负柔姐姐。
他后来不是没有再欺负过她了吗?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言晨越扬起了头:
“你干嘛说话这么难听,我们是表姐弟不是吗?你做姐姐的,难道不该让着我吗?”
表姐弟?宣小小冷笑。
“表姐弟?像你和宣柔那样的表姐弟吗?你不嫌恶心,我嫌!”
言晨越脸色瞬间变了,从理直气壮改为怯弱。
“你……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