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的视线落在那方手帕上,眼中有些疑惑,像是不记得这东西了。
“你不认得这东西?”
陈茵茵反问他。
“有点记起来了,白泽父母去世的时候,我给他的。”
封卓云淡风轻地说了句。
陈茵茵疑惑地眯了眯眼睛,打量着他的反应。
按理说,她之前曾经跟封卓说过,顾白泽很宝贝一块手帕,是对他很重要的人送的。
现在男人见到这手帕,也想起来是自己送给顾白泽的,这反应会不会太过淡定了一点?
“难道你……”
陈茵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脱口而出,又及时打住。
“想说什么,嗯?”
男人眉峰微挑,唇边虽然挂着淡淡的笑意,但眉宇间分明透着危险的气息。
“不……没什么。”
陈茵茵矢口否认,他没联想到那里去岂不是更好,她怎么差点给说出来了!
她还不至于大度到帮情敌表心意吧……
“我怎么觉得你有话没说完?”
“哎呀,没有。你想多了。”
陈茵茵把手帕塞到他的衣兜里,说:“赶紧回家吧,我好累。”
她说这个只是想转移话题,却不料话音刚落,便双脚离地,被男人横抱起来。
她惊呼一声,意识到不妥,低声道:“
放我下来,一会儿被人看见。”
“那又如何?”
男人毫不在意,眉峰微挑,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说:“你是我老婆,民政局盖过章认证,合法的,还怕别人说什么?”
陈茵茵:“……”
被人看到会不好意思的好不好?
当然,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会害羞。
“我是怕你摔着我。摔到我没什么,伤着孩子怎么办?”
“封太太……”
男人勾唇,看向怀里的人儿,三分无奈七分宠溺。
“你对你老公我的体能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嗯?”
体……能……
这个词让陈茵茵立刻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她抿唇不语,暗自腹诽:这家伙,总是说些有歧义的话,果然,正经都是假象。
“没事,等生完孩子,我们有大把时间去验证。”
“谁要跟你验证……”
陈茵茵羞恼地翻个白眼。
接下来,封卓全程抱着她,到了停车的地方,把她安顿到车上。
她抬眸看他,发觉他根本没有丝毫吃力的神色,就仿佛他刚才抱着的她不过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似的。
好吧,她大概是真小瞧了他的呃……体能。
……
回到巴黎的公寓里,陈茵茵舒服地躺在贵妃塌上,沐浴着阳光,简直不要
太惬意。
现在这个阶段,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着,扳着指头算日子,还有多少天才能“瓜熟蒂落”。
国内的事务有程风随时跟他汇报,还好近段时间st风平浪静,也没有什么新的大动作。
封卓现在已经俨然一副“妻奴”模样,从早到晚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亲自陪着,就连听程风的远程工作汇报的时候,都必须要陈茵茵在他目所能及的范围内。
“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陈茵茵觉得暖心的同时,又心疼他。
因为时差,有时候有紧急文件需要他处理,程风那边也会在巴黎凌晨的时候联系他。
既要顾着公司,又要照顾她。
“要不,等我爸妈过来之后,你还是先回国吧?”
才刚说完,男人犀利的视线便朝她投射过来。
“你这是要赶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茵茵解释道:“我只是不想看你那么累,st需要你坐镇。”
“那些都没有你和孩子重要,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其他无须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
封卓沉声打断她的话:“我不想错过陪着你和宝宝们的每一天。”
这个男人,虽然霸道,虽然毒舌又自恋,还总爱怼她。
可他的爱,她也
能感受得到。
曾经以为不过是一夜荒唐,再加上一年的契约,却不曾想,成全了他和她一生的羁绊。
她难得主动地靠进他怀里,柔声道:“辛苦你了,老公……”
他轻笑,揉揉她的头发。
“为老婆服务。”
……
阵痛来的太突然,就像龙卷风。
肚子疼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