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养神。
昨晚……太累了。
那些细节不停在脑海中浮现，他的霸道，他的温柔……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
只要他肯开口留她，她必会留下。
……
“夜色”顶层休息室。
傅慎行醒转之时，只觉得头疼欲裂，环顾一周才意识到，这里是“夜色”。
他只记得自己昨晚在这里喝酒，后来……
好像在醉意朦胧中看见了小诺。
他自嘲地笑笑，一定是喝的太多。
正准备起身，一个女人身姿摇曳地从浴室出来，身上还穿着浴袍。
傅慎行眉头一皱，冷眼道：“你怎么在这里？”
林清晗轻笑一声，嗔怪道：“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慎行……在床上的时候，你可是抱着我说你爱我的，怎么醒来就翻脸无情了呢？”
“没可能。”
傅慎行冷声道：“出去。”
林清晗无所谓地笑笑，死皮赖脸不肯走，视线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你看看这些，都是你昨晚太……我挠出来的。”
傅慎行垂眸，胳膊和胸膛上确实有好几道显眼的抓痕。
原本对自己不会碰她充满了确信，此时此刻，他竟有了几分迷茫。
在他模糊的印象里，昨晚他是见到了小诺，可他并不能确定。
有没有那种可能，他……把林清晗当做小诺了？
他的反应被林清晗悉数捕捉。
“昨晚我喝多了。”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不会对我负责，是吗？”
林清晗苦笑：“醉酒，还真是个不错的借口。”
傅慎行沉默。
昨晚……他真的没有见到小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