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疼,商茵苒咬唇,突然说:“白经理,我请你吃饭吧,然后我们去买个仙人球,那个特别好养活,我保证!”
白洐臻一怔,望着她,半响,勾唇一笑,“好啊。”
商茵苒微笑,低头加快收拾桌面。
而在她低头的瞬间,白洐臻眸色一深。
……
“你确定?”严老太不敢置信的看着严厉寒,又看了眼身边同样一脸惊诧的严余惜。
严厉寒漠然道:“有什么不确定的?您不是也很喜欢她?”
突然就说要结婚,这对于逼婚严厉寒很久也不得成功的严老太来说,就是个惊天雷!
半响,严老太一笑,“结婚的事非同儿戏,双方家长见面,定日子,准备婚礼,还有……”
“不办婚礼。”严厉寒打断严老太的话,“就领个证。”
严老太:“……”
他的意思很明确,对外隐婚。
严老太见女
儿沉默,良久,望向严厉寒,“厉寒,你真的想好了吗?结婚的事情。”
严厉寒“嗯”了一声,略显漫不经心。
严老太想了想,点头:“好,都按你说的做,不过厉寒,你要隐婚,也要听听茵茵的意见吧?女孩子都希望有个浪漫的婚礼,更何况茵茵年纪那么小,正是有想法的时候。”
“她没意见。”斩钉截铁的说完,他挑了下眉头,“明天就去领证。”
“明天下午3点,民政局门口,领证结婚。”
颤抖的手捧着手机,不到20个字的短信,商茵苒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
这是她收到的,来自严厉寒的第一条短信。
居然就是让她去领证结婚!
商茵苒求救般的把手机递过去给桃子看,连声问:“怎么办?怎么办啊桃子?”
桃子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冷哼,“自作孽不可活。所以说,你为
什么要去招惹严厉寒啊!”
“那是我想招惹的吗!”商茵苒揉着额头。
“这么一说……”托起下巴,桃子眯着眼睛,打量着商茵苒,“你和严厉寒还真是挺有缘分的啊,没准就是命中注定。”
“领证你肯定不能去,去了就暴露了,那只能……”
下午三点,民政局前。
严厉寒坐在车里,将带着钻石腕表的手腕伸到眼前。
3点十分。
脑海中闪过某个想法,严厉寒沉着脸,拨通了一个电话,关机。
冷笑着,他又拨给程琳。
“喂,总裁?”
“你去海外部看看商茵梁在不在。”
“总裁,商助理不在,白经理说她身体不舒服,中午就请假回家休息了。”
挂掉电话,严厉寒彻底阴沉了脸。
他被她放鸽子了。
晚上10点多,商茵苒喝的半醉,和桃子两个人勾着肩膀,跌跌撞撞从寂夜出
来。
出租车把她们送到家,商茵苒下车,刚要把桃子弄出来,手臂就被人紧紧握住。
一个往后的力道,她头一昏。
抬头,眼底便映入一张绝美阴柔的面孔。
商茵苒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
商茵苒笑了,“总裁,您怎么在这儿啊?”
严厉寒真恨不得掐死她!
“你玩的挺嗨啊!”
最后,出租车绝尘而去,原地留下严厉寒,还有两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左手握住桃子的手臂,严厉寒右手臂弯夹着不停乱蹦跶的商茵苒,青着脸往楼口里走。
每走一步,他都在心里都为商茵苒记上一笔。
等她清醒了,他再好好跟她“算算账”。
宿醉醒来的早上,口干舌燥,头晕脑胀。
商茵苒扒开桃子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揉着额头坐起身。
迷茫的四望,三秒钟后,她放下心。
这是她家。
可她昨
晚是怎么回来的?
一进卫生间,就闻见一股恶心的臭味。
皱着眉往地上看去,商茵苒傻了。
臭味的来源是拧巴成一团的男士西装和衬衫。
什么东西瞬间倾注脑海,商茵苒瞪大眼睛,惊吼出声:“要死了!要死了!”
王朝,总裁办。
商茵苒捏了捏手指,怯生生的开口:“那个,总裁,昨天晚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严厉寒凤眸一抬。
“昨天你放我鸽子了。”
他用的是陈述句,清清淡淡却透凉彻骨。
商茵苒小身板抖了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你昨天放我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