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过后,靳砚和林深各自回房后,严厉寒也把萌包子送回了房间。
安顿好他,严厉寒退出房间,回到自己卧室。
商茵苒正背对着他在铺床,听到身后声音,她转身对他微笑,“早点休息吧。”
她的笑容太过美好,粉颊桃腮,温柔可爱。
他凤眸深深,声音暗哑,“笑什么?”
“嗯?什么?”她眨巴一下眼睛,眸子亮若繁星闪烁。
他喟叹一声,站直身体,“我问你,刚才笑什么?”
商茵苒被他问的愣住,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颊,“笑?什么时候笑?”
她呆萌的样子蠢蠢的。
他面色嫌弃,心里却溢上宠溺。
“没什么。”随口说了一句,他迈步进了浴室。
关上门,深深呼出一口气。
开了花洒,冲了个澡,他走出来。
她已经躺在被子里,不过还没睡,在
等他。
躺在床上,将床头灯亮度调低。
商茵苒往他身边靠了靠,闭上眼睛。
这个靠近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青枫葬礼那天,只有家人和朋友,人很少,透着冷清。
商茵苒在严厉寒的陪伴下,早早到了。
两天没见,薛素珍苍老不少,神情恍惚,可以看出,她很不好。
jc全面负责这次葬礼,全部事情都是由他来安排。
火化之后,他们会把青枫的骨灰带回家安葬。
薛素珍见到商茵苒倒是没有再发疯,看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
商茵苒祭拜过青枫,走向蒋经涛。
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必定十分痛苦。
见到商茵苒,蒋经涛握住她的手。
她没躲,任由他握着。
“茵茵,谢谢你过来。”
“应该的,节哀。”
蒋经涛点点头,低声说:“我们明天
就回美国了。”
商茵苒闻言,没说话。
蒋经涛叹息,看着她,“茵茵,我知道自己是奢求了,可是在我走之前,能不能听你叫我一声爸爸?哪怕一声?”
如果这不是青枫的葬礼,商茵苒恐怕会直接转身就走。
就算同情他,也不代表,她会原谅他。
蒋经涛说到底,还是太过自以为是。
“我想蒋夫人一定很伤心,你好好照顾她吧。”
这一生,他对不起自己的妈妈,她现在倒是希望,他能好好和薛素珍相伴下去。
薛素珍也是个可怜人。
蒋经涛苦笑,松开她的手。
不用多说,他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最终,他也没能得到她的原谅,是他的报应啊。
……
“喂,喂,回神!”
在商茵苒面前打了个响指,林深翻了个白眼,“你让什么东西附身了?还是把魂给丢
了?”
“你说什么呢?”商茵苒嗔怪的看着他。
林深冷哼,撞了一下身边靳砚的肩膀,“你说呢?”
靳砚但笑不语。
林深说:“一个劲儿自己在那儿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傻姑娘呢。”
“心里有事高兴吧。”靳砚说。
商茵苒脸一红,支吾着:“没什么,你们别乱猜了。”
“还用我们乱猜?”林深挑眉,“你什么都写在脸上了,额头上就写着呢。”
说着,他伸手过来,在商茵苒额头上面比划:“我很高兴,四个字,明白着呢。”
“乱说。”商茵苒低斥,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那一脸傻样,已经让林深不想再说她什么了,“跟严厉寒有关吧?怎么?你们和好了?”
商茵苒抿唇,不好意思说。
因为他要陪自己产检,她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
他还是心软的。
“好了,不管你们。”林深叹息,“我和老混蛋要走了。”
“走?”商茵苒惊讶,“怎么这么快?”
“檀城那边公司还有点事情要处理。”靳砚接话道,“订了明天上午的机票回去。”
林深说:“本来我想多留几天,让他自己回去,可是他偏不。”这语气,还有点不高兴呢。
商茵苒低笑,了然。
靳砚怎么舍得林深,这两人,看着恨不得24小时腻在一起。
她彻底放心了林深,这家伙,幸福着呢。
能够这么幸福,真是太好了。
“只是小包肯定要舍不得了。”
说起萌包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