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等会儿严沉言回来,就说……自己把自己烫了?”
脑袋瓜里也就只能想到这个,但……
“这么说,会不会太蠢了啊!”
“嗯,很蠢。”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一个声音,吓得江晚溪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
一看,从厨房里出来的男人,没有看他,只是将弄好的晚餐放在饭桌上。
“老……老公,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还没回来呢!”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该啊,这个时候,他不是刚下班才对啊。
严沉言冷冷扫了眼小女人那依旧红肿的手背,她只觉身子骨一凉飕飕的,怪渗人。
“过来。”
这口气,似乎很不好。
在他面前坐下,而男人拿出了药箱。
“怎么弄的?”
替她上药的男人,声音之中听不出好坏,但越是这样深沉,江晚溪就越发觉得不好。
“就……”她眼神闪躲,垂着脑袋,想着说辞。
“就木子啊,非要喝什么热水,结果她没接稳咯!”
严沉言眯了眯眸子,嗯,这一刻他真想弄死这个爱说谎的家伙,还
敢骗他?
“嗯,继续编。”
手背上凉凉的,男人给她擦了药膏后,就合上药箱。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这张爱说谎的小嘴,嗯?”
严沉言的声音低低暗哑,透着不言而喻的危险。
下意识的就说了一个字,但回过神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却已经来不及收回——
“没……”
“白晗给我发短信了。”
就知道,一定是白晗那个死木子!
拧眉,小女人的脸色上都是难看。像是愤懑,更多是气结。
“老公我……抱歉,我只是想,息事宁人。”
她不想让他,知道太多。那些人,那些事,她不希望打扰彼此现在很好的生活而已。
要是江晚溪还是几个月前的江晚溪,她会熬不犹豫端起热水泼到肖洛脸上,当然当初她也这么做过。
但现在,没必要不是么?
然后的然后,不过几分钟。
她就已经坐在饭桌前,看着他给她盛了饭,伤得不是右手,所以可以自己动筷子。
“老公你知道么,我中午都没怎么吃。”
“嗯……”
江晚溪只顾着吃着额,没太注意男人的这个嗯字代表什么。
他知道,当然知道了。整整一天,她几乎被差遣做了很多自己无法做的事,还被肖洛给各种挑刺。
他的老婆,有多少能力,他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