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季国强和季伟民两兄弟去邮局拿快递,最初他们寄过来的东西,已经有到的了,两兄弟还特意包了牛车一同前往。
毕竟即便没全到,自行车也是驮不动的。
两个人早饭随便对付了一口,就出门了。
林田蕊来寻林瑾瑶的时候,大门四开,院子里没人。
不是说她回来了?
难不成还在睡觉?
“你是谁?”林清从茅厕回来,就看到有个女人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四处张望。
听到她的声音,林田蕊一转身。
林清愣了一下,是她。
“瑾瑶呢?”
“她还在休息,有什么事跟我说,或者你下午过来。”他们刚刚从外地回来,自然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的。
所以林清并没有打算去叫醒林瑾瑶,反而下了逐客令。
“我有急事想要找她,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她。”林田蕊一是不想跟林清说,再一个,不想等下午。
“不能,请吧!”林清指了指门的位置。
最烦这种人,明明给她选择了,还没有眼力见。
林田蕊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地拒绝自己,先是一顿,随后就想要越过她往里走。
“你不帮忙,我就自己去找她。”说这些也不知道是为了给林清听,还是为了给自己加油打气。
林清一听,直接上前,一把捂住了林田蕊的嘴巴,然后把人拉了出去。
一大早,就是这种体力活,林清当即就饿了。
被推到外面的林田蕊,敲了两下门,发现没人搭理自己,气得狠狠踹了一下大门。
“啊!”脚尖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低头异地,大拇指的位置流血了,在看到大门上,好死不死的有个生了锈的铁钉子,上面还挂着血迹。
十指连心,脚趾头也是如此。
实在是太痛,只能转身先回家去处理伤口。
杨彩凤去给猪打猪草回来,在家门口碰到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林田蕊。
“脚怎么了?”杨彩凤把猪草放下,转过头,看到慢吞吞走进来的人,等她的回答。
“妈,我的脚指头提到钉子上了,好痛,都扎流血了,怎么办?”林田蕊疼得嘶嘶哈哈的,太痛。
“坐过来。”杨彩凤指了指院子里摆放的小板凳,然后自己则是进屋去找东西。
很快,拿出了一小把棉花,还有白酒!
“妈,我好像不是很疼了!”看到白酒的那一刻,林田蕊只觉得自己的脚指头,更痛。
要不得!
“坐好,感染就麻烦了,到时候脚趾头给你剁掉,怕不怕?”杨彩凤的话中有没有水分先不提。
林田蕊被吓到是真的,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踢钉子上。
属实是新手,没经验啊!
于是,在一声声的惨叫中,杨彩凤才算是给她消了毒。
看到下去将近半瓶白酒,心疼不已。
“妈,酒重要,我重要?”自家老娘那心疼不已的样子,林田蕊心里不舒坦。
“你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酒重要。”
前半句的时候,林田蕊只觉得是自己。
后半句,与自己擦肩而过。
“妈!”
“叫什么?老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水贵,酒贵?”
“酒贵!”林田蕊下意识地回答了这么一句。
说完,自己都有些崩溃不已,被自己老娘给套路了。
杨彩凤给她包扎好以后,便去给猪弄食儿了。
“妈,我饿了。”林田蕊早晨一起床,急急忙忙就去找林瑾瑶,结果还没见到,无功而返。
一坐下来,就觉得饿得厉害。
“吃吗?”杨彩凤抓了一把猪草,晃了晃。
……
林田蕊见状,有些抓狂。
“不吃我就喂猪了。”杨彩凤没得到她的回答,直接把猪草扔进了猪圈。
看着猪圈里的小猪羔子,现在还小,她好好养,总会长大的,到时候留小部分的肉,剩下都卖掉,也是一个进项呢!
日子,有盼头就是好。
“妈……”
“妈妈个屁,羊羔还知道跪着喝奶呢,你呢,男人是自己选的,不如意也是你自己的人生,你若自己想办法,我还会心疼你,可你怎么做的?不断地惹麻烦,还拖累我们。”若是以前,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杨彩凤再怎么也不会说这么狠的话。
可是她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好听的实在是想不出来。
“你就是觉得我拖累你过好日子了,你也不想想,就算没有我,林丰年父女也不会善待你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对林瑾瑶不好,他们能对你好吗?”看到亲娘如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