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牛?
陆无忧若是知晓赵喜是这样想的,只怕要气笑了。
他陆无忧若是连自己的行踪都掩盖不了,还当什么王爷,还如何与李太后相斗?
没错,这个府衙是梁相的人,可是他无论是放信鸽还是用人将他在这里的消息偷偷的放出去,都被他无情的阻断了。
鸽子被他烤了吃,出去的人也被他绑了起来,送出的信全都被他一把火烧了。
也就是说,就算府衙知晓他在这里,他也没有法子告诉任何人,这就是他,陆无忧,明白吗?
所以,在凤京的赵蛮自然而然的能保住。
“对了王爷,那些个前来闹事的百姓,是不是你叫来的?”官凌落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否则,为何这样巧,那些个闹事的百姓就过来了呢?而且一过来,就揭露出府衙的这恶毒的行径呢?这事情看上去发生得很自然,可是仔细一想,又不太自然,总感觉这里有只幕后的黑手操控着。
陆无忧挑眉,只道,“你猜啊。”
卟。
官凌落吐血了,他要是能猜出来何必问他,不过看他这表情,应该是他错不了了。
啧啧啧,王爷好深的心计啊,一来可以将府衙名正言顺的给杀了,二来可以收揽人心,这第三嘛,自然也是给凤京里那些人一个敲打了。
官凌落又暗暗的道了句,日后莫要跟他对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主子,赵姑娘来信了。”
就在此时,一个护卫急急的送上刚接到凤京来的消息。
陆无忧连忙上前查看,嘴微微一抽。
信上很简单只几个字,“我要对梁相动手了。”
赵喜也伸过头去一看,吓了一跳,“王爷快送我回京,小蛮也太自信了,她怎么可以一个人去对付梁 相呢?”
官凌落看了看这里,却道,“王爷,赵姑娘与你好像很有缘份啊,你看啊,这个府衙是梁相的人,而她要对付梁相。”
官凌落突然想到什么, 眼睛一亮,“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你被梁相的人针对了,所以替你出这口恶气呢?哎呀,这个赵蛮,不错啊,看来她对你很有意思啊。”
官凌落的话愉悦了陆无忧的心情。
尤其是那句“很有缘份”和“对他有意思”,很让他心情愉快。
不过可惜,赵蛮不会替他出口恶气而针对梁相,一定是凤京那里出了什么事,梁相做了什么惹赵蛮不高兴的事儿才会如此的。
他啊,倒是希望她心里有他。
陆无忧想到这里,无奈一笑。
“成了,不说这个了,官凌落,明日行刑的时候你拿着这玉佩过去,届时,就算是杀了府衙他们,也不会有人敢说你半个字。”
斩杀一个地方官员,可不是一件小事,至少会引来州城以上的府衙过来阻止,而他这个十三亲王不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官凌落看着这上品玉佩,玉质极佳,绝不是寻常人拥有的,这玉佩应该是有特别的意义吧,可是。
“为何是我?”
怎的不让赵喜去?
陆无忧睨了他一眼, 他觉得赵喜能够压得住这场子吗?还有,赵喜是他的大舅哥,他会让自己的大舅哥涉险吗?所以,不是他去谁去?
官凌落似乎明白了什么,砸了砸嘴,无奈的只能去了。
此时,凤京。
赵蛮早将信写给了陆无忧,这也算是支会他一声了,莫要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发现事情不对而找她算账。
楚先生一直呆在赵蛮身边,他想看看她是如何将梁相拉下水的?
可是她是怎么动手的,先从哪里下手?
当然,太后这几日也发生了变化,李太后在那天夜里突然急诏了几位太医过去诊治,可是不知为何,太医只说是心情郁结所为,开了几副方子就成,没有大碍。
可是李太后又不是年轻的小女孩,什么也不懂,她是经历过人事的,身体的变化她自然知晓,可是她又不敢相信,她怎么可能中那种药?所有的东西都是心腹亲自弄的,尤其是在吃食这一块,都是心腹操办的,更重要的是还有试吃的太监宫婢,莫说是中那种药了,就是中个毒也是不可能。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中那种药,那也是太监宫婢们先中,而不是她。
她想要让太医开点泄火的药,可是不知为何,那些个太医就好像是统一了口径似的,之字不提她中药的事情,这一度让她认为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太医院的人也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她的。
只是太后不知晓,李太医早就背叛了她,而且只是赵蛮区区几句话便让他毫不犹豫的背叛。
李太医让太医们统一口径也很简单。
“太后的病情你们应该也诊出来了吧?可我若是你们,我便绝口不提,你们好好想想,太后寡居多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