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清低头摸了摸眼睛,“那还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南初七有了靠山,立马溜到姜云清身后,“就是就是!”
付清乐不乐意了,他大声反驳:“你不也扒人衣服吗?跟我扯什么犊子?”
两人都一样的手段脏,有什么好装的。
姜云清改口:“那不能商量了。”
但他不肯出来,抓着姜云清的衣服很不服气地说:“我扯的又不是你,可是你拽我头发!”
南初七扯谁衣服呢?就是排在第三名的宋二公子。
付清乐:“”
好像是这个理。
他便开始翻旧账:“上次我和宋知旋打架那会,他都把手伸我嘴里抠我牙了,你也没帮过我!”
“所以我才扒他衣服啊!”
妈的,真是委屈死了。
付清乐:“”
明芃是正确的,主观的,一针见血的,“你们三个能进仙剑大会前三甲不是没有理由。”
付清乐懒得再和他多废话,“来,打一局!”
南初七摇头,“不打。”
付清乐也很执着:“打。”
南初七还是那句:“不打。”
“打。”
“不打。”
“打。”
“不打。”
如此你来我往地运太极,南初七突然说:“打。”
付清乐果然被他带偏了,“不打。”
“好!这可是你说的。”南初七立马就应下来。
讲究的就是一个路见不平绕道而行,但是现在,他好像没法绕道了。
从付清乐拉走他的那一刻起,便注定这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决斗,赌上的是一个万年老二的尊严。
姜云清原以为他们还要一点时间,没想到几个呼吸间,付清乐已经重新戴上斗笠走出来,无比平静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就结束了?
决斗呢?
明芃看过来看过去的,问:“你们为什么不打了?”
好失望,她都准备看好戏的。
南初七拢好外套走出来,一脸严肃道:“我说我可以让他选一个三花庭门客带回琅琊。”
姜云清:“啊?”
明芃:“啊?”
其实不是,是他说可以帮付清乐给裴宗主套上麻袋打一顿。
不然怎么都说金阙阁宗主奇,她座下的付少主更奇呢。
有什么样的师尊就有什么样的弟子。
去年他被裴宗主打断腿,今年就立马报复回去,这不过分。
临走前付清乐还不忘回头对他说:“南初七,你他妈看人真准!”
看人真准的南初七微笑着朝他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