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想了想把刚刚拍摄的照片调了出来，递给楚慕语，诱之以利的说：“同学，只要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就把照片复制给你一份。”
“喂，你这是侵犯肖像权……”
楚慕语抱怨着接过相机，目光却在下一瞬顿住。
她的手机中还保存着她和墨云端的合照，照片中的她拘谨的像个陌生人，连笑容的弧度都是精心权衡过的，试图伪装出大家闺秀的样子来，尽可能的和墨云端相配。
但是……
原来她和战擎渊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如此嚣张肆意，原形毕露的？
见楚慕语看的认真，战擎渊抬手握住她的手背，垂眸和她共同欣赏了拍出来的照片。
身为江海新闻报的记者，拍照的手法相当优秀，时机抓的巧妙绝伦。
其中一张是大礼堂内，两个人都带着各自的面具，在热烈的舞曲中张弛有度的来来回回，裙摆绽放犹如花朵，周围的所有人都成了陪衬。
这张照片让战擎渊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问：“楚楚，你在哪里学的舞蹈？”
“我是自学成才的！”楚慕语斩钉截铁的给了回答，依依不舍的把相机递回记者手中，“我的邮箱是……记得发给我！”
记者比了个ok的手势，再接再厉的道：“没问题，请问二位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