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擎渊垂眸看她,烟灰色的眼眸幽暗深沉,菲薄的唇角微微扬起。
他低沉的嗓音里藏着一点点的宠溺:“肉麻。”
楚慕语难得坦诚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没想到换来这样的评价,愤愤不平的鼓起脸颊。
战擎渊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然呢,你想听什么回答?”
“比如……”楚慕语眼巴巴的看着他,双手合十做祈祷状,颇为煽情的说:“亲爱的,我也想你之类的?”
战擎渊若有所思,“你想得美。”
“哼!我要和你绝交,今天晚上不当你的抱枕!”
“真的?”
“我,我再考虑考虑……”
当天晚上。
楚慕语抱着自己的被子溜到隔壁,准备用实际行动强迫战家大佬认输。
半夜,许久不见的梦魇再次光临。
她不舒服的皱着眉头,转身想要甩开如影随形的噩梦,猝不及防的撞进男人温凉的怀里。
习惯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楚慕语半梦半醒的问:“战爷,您怎么在这里?”
战擎渊抬手把她揽进怀里,慢条斯理的说:“来找不听话的抱枕。”
楚慕语睁开眼睛,眉开眼笑的问:“除此以外呢?”
“……我
想你了。”
楚慕语微微颔首,一本正经的评价:“肉麻……啊,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嗯……”
这是个很适合接吻的姿势,而战家大佬不会错过这种机会。
一吻结束,楚慕语整个人都软了,漆黑的眼眸亮晶晶的,“您别勾引我,我这个人最经不起诱惑……唔,不准咬我……”
战家大佬根本不在乎她这种小人物的意见,由着性子啃了她一回,闹得双方都没了睡意。
次日,楚慕语顶着黑眼圈,搬着铺盖卷乖乖的滚回主卧。
抬手摸了摸微肿的唇角,她磨牙嚯嚯的琢磨,虽然对手是战家大佬,但躺平任调戏是不可能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这条咸鱼总会翻身,发誓要调戏,不,报复回来!
然而,接下来的半个月,楚慕语一直都没找到可乘之机。
战家公馆一改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作风,堂而皇之的开门迎客。
前来拜访的客人都有共同特点——全是祁焱亲自引荐,亲自陪同的,而且都是新闻杂志上常见的人物。
“战公子,您的抉择非常明智,相信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对这份合约感兴趣。”
典雅奢华的大
厅内,贵客轻晃着手中的葡萄酒杯,彬彬有礼的继续说:“您已经看到了我的诚意,我想问一问,其他人出什么价格?”
“请您理解,这是商业机密。”
战擎渊纡尊降贵的笑了笑,简单寒暄几句,让祁焱送贵客离开。
楚慕语躲在墙角偷看,她隐约意识到战家大佬在搞事情,只是暂时还不明白他的用意。
“楚楚。”朝着她藏身的地方举了举杯,战擎渊似笑非笑的勾搭她:“过来。”
楚慕语难以抗拒战家大佬的美色,溜溜达达的来到他面前,“战爷,我想知道您和祁焱的小秘密。”
战擎渊拉着她在膝上落座,端起酒杯放在她的唇边:“尝尝,四十年的陈酿。”
楚慕语不客气的喝了一大口,睁大眼睛看着他,不许他转移话题。
战擎渊不在乎她暴殄天物,晃着酒杯想让她再喝一点,漫不经心的问:“留在公馆待了一个月,感觉如何?”
楚慕语咽下葡萄酒,口是心非的说:“还不错。”
战擎渊不置可否。
如果她是安分守己的性格,这座公馆的确能满足大多数人的所有需求,但他喜欢的并不是那样平庸的女人。
“可惜,我已经腻了。”抿了一口葡萄酒,战擎渊轻描淡写的说:“比起等待,我更喜欢主动出击。”
察觉到其中的意味深长,楚慕语刚想再问,奥古斯丁前来汇报:“少爷,沈夫人和几位长辈来了,被保镖拦在山下,说是不见到你就不回去。”
战擎渊若有所思,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好啊,让他们上来。”
看着奥古斯丁领命离开,他轻挑眉眼的对着楚慕语低笑:“楚楚,好戏开场了。”
楚慕语眨了眨眼睛,顺势窝在他怀里,打定主意赖着不走。
战擎渊没有撵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柔顺的发丝,眼中掠过浅浅的笑意。
明知道她是只自由活泼的小狐狸,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不该禁锢在这里。
解决这其中的原因,是他的责任。
很快,在奥古斯丁的引领下,沈千娇和几个叔叔伯伯联袂登场。
大概是为了讨人欢心,沈千娇今天没再做珠光宝气的贵夫人,选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