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博宇内心奔溃的看着冰山美男,觉得自己的好运都被沈译程给远程辐射死了,勾搭个美人都能够勾搭到认识沈译程的。
冰山美男微眯着眼看着郑博宇,像是在思考什么,随后,他勾起嘴角,笑容冰冷又危险,「我叫楚骋,你可以告诉沈译程我会去找他的。」
说完,楚骋端起吧台上剩下的酒,一口喝掉,然后深深的望了一眼,转身离开。
郑博宇看着他的背影打了个寒战,为什么他觉得那个人那一眼像是看出了什么呢!
「先生。」吧台服务生小心翼翼的开口,「刚刚那位先生的酒钱还没付,您是他朋友吧?」
「」郑博宇脸色猛地一沉,吓得吧台生就要招手叫保安了,郑博宇却阴沉着语气说:「多少钱?记得开票!」
流年不利,出门踩屎。
郑博宇觉得楚骋这坨屎会让他心情臭整整一周!
他在回家的路上一直脑补着楚骋和沈译程的关系,他知道沈译程是哪个专业的,那不是沈译程以前的客户,就应该是同学了。
如果是客户的话,那个人干嘛要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难道沈译程欠了他钱?可是,客户怎么会变成债主呢?
如果是同学,那他们以前关系不好?不然临走的时候为什么那个男人的眼神那么的怪异?
各种问题在郑博宇脑子里飘忽不定,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给沈译程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然后是沈译程压低了声线的声音,「郑博宇?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打电话来干嘛?」
郑博宇戴着蓝牙耳机望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一望,23点多了,怪不得他声音这么小,应该是小破睡着了。
「那个,我有个事想问你。」可是就算是小破睡了,沈译程要休息了,他还是要打扰沈译程。
「嗯,你说。」沈译程的声音大了些,他关上卧室门走到客厅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个,你认识一个叫楚骋到人吗?」郑博宇的声音有些急躁,连带着开车也有些随意。
沈译程喝了口水,皱眉歪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哦,好像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学生,毕业的时候接触过一两次,但不是特别熟。」
郑博宇突然间就松了口气,心情立马明媚起来,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哎哟,同学啊!」
沈译程再一次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特别宽容的原谅了他这么晚还打电话的行为,「嗯,你还有事吗?」
「有啊!」郑博宇毫不犹豫的回答他,然后发现自己好像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事了,但是,他还有一项技能,就是没事找事做,「那什么,出来吃宵夜啊!」
邀请家里有一个熟睡孩子的单身父亲大半夜的出去吃宵夜,沈译程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再次坚定郑博宇就是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的郑博宇一点没有因为沈译程挂电话而感觉生气,他甚至心情好的哼起了歌,将车开到了自己市中心的公寓楼。
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回家打扰父母的好。
郑博宇的父母也习惯了他时不时的住在外面的公寓,毕竟年轻人还是要有点夜生活的。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郑博宇的夜生活就是一个人孤单寂寞的睡在双人床上,做着18岁以下不能告知的梦。
郑博宇大清早瞪着一双咕噜眼看着天花板,神情有些呆滞。
感受着下/身不同寻常的潮湿,他默默的叹口气。
本来昨天准备去进行一段新恋曲的,可是看上的人看不上自己却认识沈译程。
这都不算什么,因为昨晚上,准备进行一段新恋曲的郑博宇梦到沈译程了,梦的内容他都不敢多想,因为读者没有满18岁。
所以他注定这辈子栽在沈译程身上了吗?
郑博宇生无可恋的起床,洗内裤,换床单,洗澡穿衣服出门。
他连早饭都没有心情吃的来到公司,到了办公室看到沈译程的身影心里发堵。
一个人影从他身后飘过,带着一丝冰冷气息,大步向沈译程走去。
沈译程意识到什么似的转过头,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有些发懵,然后突然恍然大悟,「楚骋?」
楚骋什么都没说,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双手张开将沈译程往他怀里一搂,把他整个人抱的死死的。
「!!!」郑博宇看着那个男人就这样把自己肖想了好久的人抱进怀里,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他几步就冲过去,把人拉开,语气带着威胁凶巴巴的说:「你干什么!」
楚骋看着眼神冰冷,说话也冰冷,「你是谁?」
「」昨天晚上不是听我说了那么久吗?!
郑博宇崩溃了,他推了一把楚骋,眉头深皱,挡在沈译程面前,「这位先生,我们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你出去,不要骚扰我的员工。」
沈译程刚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