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侠杀进来了!”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个耳光打在张烈脸上,给他刚才说怕徐侠不敢来的话给硬生生打回去了。
张镇东怒目而视,寒声道:“此子真是天大的胆子,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好,今日便先杀了他,立我威名!”
张镇东冷哼,带着一肚子的怒火走了出去,张烈紧随其后。
刚出门,他便看到被凌飞燕推过来的徐侠。
徐侠坐在轮椅上,周围都是镇东武馆的人,一个个人高马大,脸色不善,好像随时都可能出手,但却又没有一个人真的出手。
徐侠一脸淡然,甚至还有些想笑,见到张镇东张烈出门,便挥手让凌飞燕停了下来。
张烈看到徐侠,一双眼睛里怒火燃烧,脸皮一抖,瞪着徐侠怒吼道:“徐侠,你还真的是活腻了呀,竟然真的敢来送死!”
徐侠并不作答,只是看着张烈笑着问了一句:“说话这么大声,你的腿好了?”
张烈立刻脸色铁青,难看至极。
他的腿上次被徐侠打断了,这个时候徐侠故意问出来,摆明了就是在嘲讽他呀。
“徐侠,你用不着嚣张,这里是镇东武馆,是我们的主场,我师父已经成为内劲高手,放眼玉城,谁人可敌?
你若不来,尚且可以多说一些时间,你既然来了,那明年的今天一定就是你的忌日。”
张镇东也一张老脸阴沉,盯着徐侠阴森森地说道:“就是你重伤张烈,杀了董天霸?”
徐侠点头,直截了当:“是。”
张镇东:“好,既然你敢亲口承认,那今天我必为我徒弟报仇,祭奠他在天之灵。看在你也算得上一个天才的份上,我给你一个自己挑选死法的机会,你是想被我拧断脖子,还是打碎脑袋呢?”
凌飞燕哼了一声,说道:“你个老头好不讲道理,明明是你的徒弟有错在先,草菅人命,又拿人钱财来杀我姐夫,你这个当师父的对这些事都不闻不问,一再纵容,如今我姐夫为民除害,你反倒来怪我姐夫,你几十岁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一点脸都不要了?”
张镇东脸一沉,踏出一步,一声冷喝:“我张镇东做事,何须向你一个黄毛丫头解释?就算我徒弟有错在先,就算我徒弟草菅人命,那也是我的徒弟,只有我才有资格处罚他,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坐着轮椅的残废,也敢越俎代庖,杀我徒儿?
就凭你这番话,待我杀了他,必定将你狠狠折磨,让你知道欲死欲仙是什么滋味!”
张烈道:“师父,他就是我先前说的收养徐侠的两姐妹中的一个。”
张镇东又仔细看了凌飞燕一眼,嘴角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不错,果然如你所说,是如花似玉的娇躯,倒是可以好好把玩一番。”
张烈:“她姐姐比她更有韵味,等师父杀了这残废,到时候我亲手将其擒来,让她姐妹二人共同伺候师父。”
张镇东眉开眼笑,喉咙里发出一串小声,看着凌飞燕的眼神更加热烈。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如此娇滴滴的姐妹,我可还是头一次享用,想必个中滋味,必定美妙,哈哈哈哈哈……”
师徒两人哈哈大笑,言语中好像凌飞燕和凌飞雪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而徐侠必死无疑,再没有第二个可能了。
凌飞燕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张镇东大骂道:“你个老东西说什么呢,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龌龊,怪不得教出这种禽兽不如的徒弟,我看你也是死有余辜。”
张镇东收敛笑容,眼里突然射出一片杀气。
“哼!小丫头,现在你直管嘴硬吧,等我杀了这残废,将你拿下,你便知道我的手段了,到时候保证你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我定将你姐妹二人折磨的猪狗不如,你就知道为你现在的话后悔了。”
凌飞燕气得半死,张镇东一把年纪不说,长得也丑,一张脸麻麻赖赖的,全都是疙瘩,像极了一只癞蛤蟆。
长得丑也就算了,竟然还跑出来说这种话,还吓人,哪儿来的脸啊。
“这个老东西太恶心了,姐夫,你给我把他的脸打烂,我看着都恶心。”
徐侠:“行,那就把他的脸打烂吧。”
凌飞燕气鼓鼓的说道:“听到我姐夫的话了吗,今天要把你的脸打烂,你就好自为之吧。”
张镇东却跟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若是他好歹像个正常人,你说这话我也还忍得住,可他一个坐着轮椅的残废,你哪儿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知死活的东西,给你脸你不要,那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最残忍的死法。
你记住,能死在一个内劲高手的手里,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耀!”
张镇东握拳,一股无形的气势破体而出,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好像高大了一圈。
他不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