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芝根本来不及反应,脸上已经吃了徐侠一个势大力沉的耳光,摔在地上,头晕目眩。
徐侠又看向徐震,露出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说道:“你也要来一个吗?”
徐震哪里敢上前,慌忙后退,刚刚还嚣张的不行的一张脸,顿时又成了一片铁青和惊恐。
徐侠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让他单独应对徐侠,打死他也不敢啊。
只有跟着张玲来的迷彩服男人,一脸狂怒,看着被徐侠一顿耳光打成猪狗的张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说张玲自己不是柳家人,但身为柳寒霜的心腹,她的威风远比一些身份普通的柳家人还要大,就是在江州,豪门中人也要给她面子,不敢忤逆。
正因此,他刚才根本没把徐侠看在眼里,也没想过徐侠会动手,因为他笃定徐侠根本不可能敢真的和柳家作对,更不要说打人了。
可结果徐侠偏偏就干了!
“混账东西,找死!”
迷彩服男人大怒,箭步冲过来,一拳直奔徐侠的脑袋。
徐侠岿然不动,同样一拳迎着打出去。
“砰!”
一声闷响,迷彩服男人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和徐侠碰撞的拳头赫然已经变形,手指骨头都扭曲了。
迷彩服男人感觉到钻心的疼痛,颤抖着张开手掌,看着血肉模糊骨骼变形的手,心脏狂跳,当场傻眼。
他一身外功登峰造极,力量更是奇大,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可却被徐侠一拳给打崩了!
怎么会!
张玲也看傻了,她刚动手的底气就在于迷彩服男人的恐怖战力,刚才她正要喊迷彩服男人动手,打死徐侠。
结果话还没喊出来,徐侠已经一拳把迷彩服男人给打崩了。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眼神也从愤怒迅速变成了惊愕,难以置信。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徐侠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简单角色,更不是她先前所想象的坐着轮椅的残废。
他竟然是个高手!
一片死寂中,徐侠看向张玲,说道:“现在,为你白天的行为,给我嫂子道歉。”
张玲心脏又是狠狠一抽,她根本没把凌飞雪看在眼里,甚至觉得凌飞雪就是一个她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的下等人,让她给凌飞雪道歉,她做不到。
鼻孔里喘着粗气,张玲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徐侠,怒吼道:“小杂种,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你知道你要面临何等恐怖的后果吗?
我乃柳家之人,奉命前来,代表的是柳家,你当真不怕……”
徐侠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不等张玲说完,“啪啪啪”又是几个耳光抽在她脸上,打得她头晕目眩,头发也散乱了,凌乱的从头上垂下来,看起来狼狈不堪,加上她气急暴跳,宛如一个疯婆子。
“柳家又如何,我要打你的脸,柳家现在拦得住吗?别说你只是柳寒霜的一条狗,就是柳寒霜亲自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一分钟,要么给我嫂子道歉,要么我打烂你的脸。”
张玲气喘如牛,胸膛起伏的好像有一颗炸弹在胸腔里面炸裂了,随时都要爆裂而开。
这种屈辱是她自从跟随了柳寒霜之后就没有过的,在她心里她已经和柳家人一样都是人上人,谁敢打她的脸啊。
但偏偏就遇到了油盐不进的徐侠!
“让我给她一个贱人道歉,没门儿!”
张玲怒不可遏,嘴也很硬,咬定了不道歉,然后拿出手机,哆哆嗦嗦一个电话给柳寒霜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传出一个冷淡而又高傲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张玲,事情办好了吗,欺负我儿子和女儿的下贱东西死了没?”
张玲压抑着哭腔说道:“大小姐,我无能,没能让这两个贱人跪下给少爷小姐认错,反倒我被打肿了脸,徐侠甚至还当着我的面打了小姐一耳光。
他根本没把柳家放在眼里,没把大小姐你放在眼里,还扬言一分钟要我给凌飞雪那个小贱人道歉,否则打烂我的脸。
还说就算是大小姐你亲自来了,他也照打不误!”
张玲一股脑将所有的愤怒都说了出来,在她心里,柳家绝对不是徐侠和凌飞雪所能够抵挡的。
尽管徐侠有些拳脚功夫,甚至很厉害,但以柳家的底蕴,这样的人柳家一声令下,就可以找一大堆,甚至是内劲高手,也能找到不止一个。
徐侠又如何能和刘家相提并论,只要让柳寒霜动怒,那徐侠必死无疑。
她的话显然效果非凡,江州,柳家,一个脸色冷淡风韵犹存的中年男女人腾地一下站起来,眼角轻轻抽搐了几下,瞳孔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她便是徐震徐艳芝生母,柳寒霜。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柳家的面子他也敢不给,简直是找死!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