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给了烛龙。”
林妍儿按捺不住好奇心道：“是什么？”
“归墟的天水，雷泽的雷土，扶桑第一缕初升的阳光。”
听到这，林妍儿眼神微动。
凌云澈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于是解释道：“和你想的一样，钟山外最难过的三处险地便是由此而来，只不过这三处险地是越靠近钟山越危险，而烛龙要去三个地方刚好相反。”
“归墟是最难的，其次是雷泽，最后的扶桑则是春暖花开、绿树成荫之地，没有任何危险。”
“但据记载，螣蛇和令蘅两大上古后裔……皆命殒于扶桑。”
凌云澈说到这，语气里也不免带上了几分惋惜。
原因他没说，因为他也不知道。
林妍儿不解归不解，但也清楚凌云澈所知有限，不可能什么都了解。
但有件事她很知道。
“那最后烛龙他……得偿所愿了吗？”
凌云澈摇头，诚实道：“不知道。”
“唉。”
林妍儿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我不喜欢以死亡作为结尾的故事。”
凌云澈留意到一隅的小花，过去摘了收入囊中，淡淡道：“抱歉，我并不怎么会讲故事。”
“没事，与你无关。”林妍儿往回走道，“我们回去吧，这条路走到尽头了。”
凌云澈看了一眼，确实不能再走了，于是跟着折返回去。
其实故事并没有讲全，因为关于烛龙一行人在归墟、雷泽、扶桑这三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