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盯着余小曼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也许诬陷李新年只是苦肉计,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转移警方的视线。
事实证明,张福平指证李新年的供词漏洞百出,如果不是徐世军编造车祸现场张福平和张新民对话的内容的话,我们甚至都不一定会把李新年当成嫌疑人。”
余小曼好一阵没出声,最后淡淡地说道:“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你了,如果没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下次再来找我的话,你最好带着我雇凶杀人的证据来,否则恕不接待。”
秦时月点点头,站起身来说道:“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说完,转身往门口走。
余小曼迟疑了一下,说道:“你刚才说徐世军在外面也有女人,这个女人是谁?”
秦时月摇摇头,说道:“这件事跟我查的案子无关,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不妨自己去问问徐世军,我就不多嘴了。”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余小曼站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卧室里有动静,这才想起床底下还藏着一个人,急忙走进了卧室。
只见李新年正好从床底下爬出来,二话不说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带着哭腔说道:“老旦,你看看,他们居然把我当成杀人凶手了。”
而李新年像好像对这件事并不关心,而是一把抱住了余小曼,瞪着她微微喘道:“怎么?难道你真的被那个副院长干过?”
余小曼哭得差点昏过去,一只手捶打着李新年,一边哭诉道:“难道我愿意吗?我也是没办法,都是被你们逼的。”
李新年气愤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余小曼呜咽道:“怎么跟你没关系?你娶了老婆,哪里还管我的死活,我如果问你要几十万块钱还账,你会给我吗?我还不如用自己的身体还账算了。”
李新年楞了一下,说道:“姚鹏不是说最后还了杜院长叁拾万块钱就摆平了吗?”
余小曼幽幽道:“如果他不是占了我的便宜的话,三十万块钱能摆平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他有意思?我如果对他有意思的话就不会辞职了。”
李新年把余小曼扔在床上,照着肥臀一口气打了好几下,余小曼不但不躲避,反而高高翘起来,哭泣道:“你打,你把我打死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李新年站在那里喘了一会儿,恨声道:“你对别人撒谎也就罢了,没想到对老子也虚虚实实的,你不是说没有跟姓杜的上床吗?你不是说拼死反抗了吗?”
余小曼瘫软了身子,趴在床上抽泣道:“我还不是担心你看不起人家吗?再说,我确实是被逼的,每次都是上夜班的时候被他强迫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怎么会辞掉这么好的工作?”
李新年爬到床上,把余小曼拖进自己的怀里,瞪着他喝道:“我现在对你被谁艹过没兴趣,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
余小曼马上缠紧了李新年的脖子,呜咽道:“我都跟你这样了,还你有什么可瞒你的。”
李新年喘了一会儿,盯着余小曼问道:“是不是你雇人制造了胖子的那场车祸?”
余小曼楞了一下,随即嚷嚷道:“你把我当成大财主了吗?我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去杀他?何况你那辆车都值一百万了,死胖子在我眼里都不值这么多钱。”
李新年有点哭笑不得,随即质问道:“可胖子随身带着十五万块钱的事情除了我和小雪之外只有你知道,张福平和张新民怎么会知道?并且还认定这十五万块钱是定金?”
余小曼哼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警察以前怀疑你,现在又怀疑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怀疑顾雪呢。”
李新年喝道:“你少扯顾雪,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不是我就是你,反正不可能是胖子自己告诉张福平的。”
余小曼哭泣道:“哎呀,我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既然连你都不相信,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去公安局自首算了,就说是我雇佣张福平杀胖子的,这样你就称心了吧。”
李新年气的又在余小曼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贼婆娘,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余小曼忽然不哭了,翻身坐了起来,挂着泪珠说道:“哎呀,其实我一直怀疑十五万块钱的事情是胖子自己说出去的。”
李新年一愣,急忙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余小曼迟疑道:“后来我问过家里人,其实我大伯去世根本要不了这么多钱,我怀疑胖子带着这笔钱是为了去马达县赌博,他可能在路上向哪个赌友提到过身上带着十五万块钱。”
李新年疑惑道:“不会吧,就算他是赌博,也没必要透露自己的家底啊。”
余小曼说道:“这你就不懂了,我曾经听胖子说要想参与他们的赌局是要资格的,如果钱带不够就没资格参加。”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那也不对,张福平和张新民分明说的是定金,而不是赌资。”顿了一下,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