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道骨,并且道行还挺深,虽然面对警察的审讯,可仍然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明阳道长,你的前任就是因为包庇罪犯最后不得不离开青龙观,你应该不想走他的老路吧?”秦时月开口就威胁道。
明阳道长不慌不忙地说道:“对出家人来说没有什么老路新路,只有道路,女居士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只要我知道的事情绝不隐瞒,如果不知道的事情也不敢乱说。”
“你是不是第一次见松月道人?”秦时月问道。
“不错。”明阳道长说道。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否亲眼见过松月道长的道士证?”
明阳道长点点头,说道:“见过。”
秦时月又问道:“证件上的照片和松月道人本人一致吗?”
“一致。”明阳道长不假思索地说道。
“你敢肯定道士证不是伪造的?”秦时月问道。
明阳道长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起码我没看出来。”
顿了一下,又说道:“道士不过是修行的一种身份,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伪造道士证,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秦时月盯着明阳道长注视了一会儿,问道:“如果我们最后确认你所说的那个栖霞宫根本就没有松月道人这个人,到时候你怎么说?”
明阳道长说道:“那我只能承认自己上当受骗了。”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这个松月道人是什么时候来的青龙观?”
明阳道长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一个星期之前吧,对了,应该是大年初五。”
“这么说他在道观只待了两三天就走了?”秦时月问道。
明阳道长点点头,说道:“不错,凡是云游的道人都自由出入本观,甚至可以不辞而别,行动不受本观的约束。”
杨宇海见秦时月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沉着脸没出声,坐在那里闷头抽烟。
秦时月似乎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又缓和了语气说道:“我听栾队说你已经安排在全县进行摸排,并且封锁了交通要道,这说明你也发现了其中的疑点。
如果松月道长真有道士证的话,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搞清楚,我来的时候已经安排人找有关部门查询这件事了。
不过,我基本上确定这个松月道上是冒牌货,所以,我们必须对明月道上和老道士严加审讯,别忘了,青龙观的前道长就有包庇戴山的嫌疑。”
这时,栾斌插话道:“我也怀疑明阳道长和那个老道撒谎,他们说松月道长前天就离开了青龙观。
如果松月道长已经离开两天的话,房间里留下气味不奇怪,但警犬不可能在外面嗅到气味,据负责警犬的民警说,嫌疑人的气味不可能在自然环境下存留两天。
如果这个人就是韩寿的话,那他应该是在我们到达现场之前一两个小时,甚至几十分钟之前才离开青龙观,否则警犬不大可能一路追踪到小树林。”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下,随即盯着杨宇海说道:“难道青龙观方面提前得到了警方搜查的消息?”
杨宇海没好气地说道:“怎么?难道秦局长怀疑我们内部有人通风报信?”
秦时月摇摇头说道:“没这么严重,但会不会什么地方走漏了风声?”
杨宇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是昨天下午接到朱局协助调查的指示,昨天晚上布置了今天搜查青龙观的任务。
除了刑警队的赵队长之外,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参加行动的五名刑警,他们跟韩寿非亲非故,甚至根本不认识,没理由通风报信。”
秦时月瞥眼看看赵志刚,问道:“赵队长,如果韩寿确实是仓促逃离青龙观的话,那肯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你觉得会不会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赵志刚好像也对秦时月的话有点反感,迟疑了一下,反问道:“秦局,在没有确定嫌犯确实躲藏在青龙观之前,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多余吧?”
秦时月不好得罪杨宇海,可不会把赵志刚放在眼里,瞪着他质训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基本上断定那个松月道长就是嫌犯。
警犬的反应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并且有理由相信松月道长是在你们到达青龙观之前仓皇出逃,如果不是走漏了风声,怎么会这么巧?”
栾斌插话道:“今天早晨我们是从赵队长家出发的,会不会是我们牵着两条警犬引起了什么人注意?”
秦时月一听,瞪着赵志刚质问道:“怎么?这么重要的行动为什么要从你家出发?”
赵志刚辩解道:“从我家去青龙观顺路,所以我让他们接我一下,就算有人看见了警犬,可也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啊,难道开元县满大街都是韩寿的密探?”
秦时月心里有气,盯着杨宇海说道:“杨局长,难道你们局出警都是去家里接警员的吗?”
杨宇海似乎也有点尴尬,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