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见李新年没一点睡意的样子,干脆也坐起身来,抱怨道:“哎呀,你咋就这么是非呢?他们出不出问题关你什么事?”
李新年干笑道:“这么一闹也睡不着了,这不是没事闲扯吗?”说完,拿起一支烟点上。
顾红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扇子扇了几下,犹豫道:“像李东和赵映梅这种老夫少妻怎么能没一点问题呢。”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不用猜,像赵映梅这样的美女嫁给李东无非就是为了钱,怎么?难道李东吃干抹尽后打算一毛不拔?”
顾红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你少瞎扯,赵映梅可是李东明媒正娶的老婆,又不是他的情人,什么吃干抹尽,狗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顿了一下,又说道:“当初李东娶赵映梅的时候还不到五十,我原本以为他们两会有个孩子,只要有了孩子,这个家庭也就算稳定了。
可谁曾想直到现在赵映梅都没能生下一个孩子,我私底下问了一下,不是赵映梅的问题,而是李东的问题。”
李新年楞了一会儿,皱着眉头疑惑道:“没孩子?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顾红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说道:“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
说着话,一只手从李新年的腿间像是不经意地扫过,继续说道:“李东今年已经六十二了,比萍姨还要大四岁呢。
据赵映梅说,她和李东两年前就已经不在一张床上睡觉了,因为李东已经硬不起来了,所以,孩子的事情基本上可以死心了。”
李新年嘿嘿干笑几声,说道:“我明白了,原来是李东不球行了,赵映梅有点熬不住了。”说完,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就像是求证似地问道:“你确定李东硬不起来了?”
顾红一听,伸手狠狠掐了李新年一把,晕着脸嗔道:“哎呀,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不是赵映梅说的吗?”
说完,偷偷瞥了李新年一眼,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赵映梅也就比我大两岁,总不能这辈子一直守活寡吧?”
李新年有点失神,就像是没有听见顾红的话,心里不禁纳闷,心想,如果李东两年前就已经硬不起来了,那自己对顾红出轨李东的怀疑岂不是根本站不住脚?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长长出了一口气,可随即脑子里又闪现出那条丁字库,眉头忍不住又皱成了一疙瘩。
顾红见李长年一副痴痴呆呆的神情,推了他一把,嗔道:“哎呀,楞什么呢?”
李新年回过神来,把顾红拖进了怀里,在她脸上啵了几口,干笑道:“我明白了,这么说是他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难道赵映梅想跟李东离婚?”
顾红沉默了一会儿,犹豫道:“赵映梅好像有这个意思,但李东不愿意放手,不过,实际上赵映梅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因为她一旦跟李东离婚的话,接下来又会出现一连串问题。
比如,财产分配就是一个绕不过的问题,赵映梅和李东虽然是半路夫妻,可赵映梅毕竟撘进了自己的青春,总不能最后搞的两手空空吧。”
李新年不解道:“李东又不缺钱,总不会是铁公鸡,除非是赵映梅狮子大开口。”
顾红嗔道:“哎呀,你没听我刚才说吗?问题的关键是李东不愿意撒手,如果赵映梅表现的很绝情的话,谁知道李东会不会也翻脸不认人。”
李新年疑惑道:“李东不是都成太监了吗?他有什么想不通的?难道留着赵云梅当画看?”
顾红好一阵没出声,慢慢摇着擅自扇了几下,犹豫道:“按道理李东应该放赵映梅一马,可问题是他有个见不得人的小嗜好。”
“什么嗜好?”李新年狐疑道。
顾红犹豫道:“说起来有点变态。”
说完,瞥了李新年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也不能说变态的吧,反正你们男人都有这种不要脸的嗜好,只不过李东对这种嗜好的执着程度有点变态。”
李新年被勾起了好奇心,干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也有这种小嗜好?”
顾红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斜睨着李新年说道:“你以前有过,现在倒没见你再犯病。”
“到底什么嗜好?我怎么想不起我们在床上干过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李新年谄笑道。
顾红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忘了衣柜里那些丁字库是从哪里来了吗?”
李新年一愣,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即一脸惊讶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李东是个丁字库的爱好者?”
顾红说道:“岂止是爱好者,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据赵映梅说,在李东的私人收藏中就包括好几百条丁字库。”
李新年嘴里嘿地笑了一声,一脸疑惑道:“喜欢看女人穿丁字库倒也没什么不正常的,问题是有收藏的必要吗?这一点倒是有点变态。”
顾红嗔道:“你知道啥?李东的境界你怎么比得上。”